廉晋果断劝道:“陛下,刘枭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激怒您。刘枭已经没有手段了,才这么做。请陛下返回城内,在军中休息。等约定的三天结束,陛下再战刘枭。”
李傕握紧的拳头指节咯咯作响,他想了想道:“也好,朕把防守的事情交给你了。”
说完后,李傕再度看向刘枭,大声道:“刘枭小儿,你污蔑朕,所有的一切,朕都记住了。三天后,朕在平蛮关上恭候你。等张鲁和郭汜杀入长安,朕也会一并前往长安。朕也喜欢你刘枭的女人,等兵临长安,你走投无路之时,朕会笑纳你所有的女人。”
刘枭大笑起来,朗声反击道:“李傕啊李傕,你一个卖屁股的,被董卓摧残得男不男女不女,那还有那方面的能力。依朕看,你继续卖屁股吧。”
对李傕,刘枭极尽羞辱。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护挖地道的事情。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李傕乱了心智,一门心思想着报复刘枭,才不可能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刘枭这般口出污秽,也不在意。只要能轻松的拿下平蛮关,只要能减少士兵攻打平蛮关的伤亡,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傕本想要反击,可听到刘枭对话,又被气得险些吐血。
可恶的刘枭。
李傕难以忍受,他很是不甘心,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再和刘枭纠缠,咬咬牙退走了。论及耍嘴皮子,他不是刘枭的对手,而且李傕也可能现在就出兵,他必须驻守平蛮关。否则一旦出击后兵败,凉国的基业就毁于一旦了。
李傕离开城楼,回到关内的军营中休息。
廉晋吩咐士兵驻守,吩咐驻守的士兵,只要刘枭没有攻城,一切都不用管。然后,廉晋也离开了,去城楼上的房间中歇息。
城楼上没了动作,但城外刘枭军中士兵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按照郭嘉的编排,还安排了许多事情,让徐盛和杨修分别扮演,以羞辱李傕。
伴随着两人的表演,还有铜锣和其他的乐器伴奏,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也是这些声音,能掩护地道的挖掘。
平蛮关上,守军无动于衷。
虽说驻守在关卡上的士兵,虽然许多人愤怒,但渐渐看得多了,竟是麻木了起来。尤其随着时间流逝,一个个看着关外杨修和徐盛表演的一切,竟有人开始发笑了。
刘枭第一天一直在关外。
第二天、第三天时,只让杨修和徐盛带着士兵来表演,而刘枭、郭嘉、太史慈等人,都没有再参与。因为表演时的吹吹打打,以及时不时制造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地道在不断的往前推进,一切都顺利无比。
这一日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刘枭掐着时间,距离三天期限已经要到了,他等着太史慈来汇报挖掘地道的情况。
“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营帐外传来。
太史慈进入营帐中,脸上挂着笑容。他向刘枭行了一礼,主动禀报道:“陛下,事情成了。我们挖掘的地道,已经到了平蛮关下。这三天时间,我们的人挖了两条地道,两条地道间隔两丈,都已经在关卡下,随时可以行动。”
刘枭想了想,吩咐道:“天色已晚,今天暂不进攻。传令下去,今天晚上把天雷埋好。明日一早,便是决战之日。”
“喏!”
太史慈应下。
旋即,太史慈又说了军中的事情,把事情禀报完才退下。
刘枭一个人坐在营帐中,脸上有期待的神情。明天,是和李傕的决战之日。明天,也是第一次使用火药攻城的日子。
他期待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