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植物们的指引下,桑叶带着众人径直的来到了付家,没有惊动村子里的任何人。就是村尾的狗察觉到村子里来了生人,一直狂吠不止。
狗的主人惊醒了,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没有察觉到异常,骂了一句“死狗”,就卷起被子重新进入了梦乡。
此时,付家人正窝在家里等消息。听到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几人心头大喜,以为事成了。付贵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忙不迭的要去开门。
“慢着,先别开门,好像不对劲!”付癞子猛地喝止了儿子,站起身走到关紧的大门处,死死地盯着外面。
付贵不明所以,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出什么,扭头又看向付癞子:“爹,没啥不对劲啊!”
付癞子皱了皱眉,不放心的凑上去也把耳朵贴在门上。正要仔细听动静时,不曾想下一刻,连人带门猛地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啊——”
站在边上的付贵,险些被殃及到。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外,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还没有收脚的桑树桑林两兄弟。
“是你们!”钱鸡婆脸色大变,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她警惕的瞪着站在后面笑盈盈的桑叶,尖声的质问道:“你带着这么多人上门,想杀人不成?”
桑叶示意兄长们让开,踱步走进来站在钱鸡婆面前,笑意不达眼底:“不,我不想杀人,不过你们要是敢反抗,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钱鸡婆心头发寒,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你想干啥?老娘告诉你,这里是梅树村,是我付家,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就别想走出这个村子。”
桑叶唇角一扯,没有理会钱鸡婆,转而看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的付癞子,指着门外捆起来的纵火贼问道:“这三个人,你该认识吧?”
付癞子猜到自己的算计失败了,只是当他顺着桑叶的话看到那三个人时,面上还是闪过了几丝惊惶,咬紧牙关说道:“放屁,老子根本不认识他们!倒是你个贱货,三更半夜闯进来,老子定要去告你!”
桑叶笑了笑,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个胳膊粗细的棍棒,反手抽在了付癞子的嘴巴上:“这是嘴贱的下场!”
“嗷——”付癞子捂着嘴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渐渐的汇集成了小溪流,沿着他的下巴落在了胸前的衣服上,很快就被染红了。
这一棍棒,直接打落了钱癞子嘴里的两颗大门牙,他的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贱人——”钱鸡婆被刺激到了,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要去挠桑叶的脸:“去死,小贱人去死!”
桑叶冷冷一笑,根本不给钱鸡婆机会,又是一棒重重的打在了钱鸡婆的嘴巴上,很快就步了付癞子的后尘。
看着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两个老家伙,桑叶的目光落在了两股战战的付贵身上,眼里的冷光不加掩饰。
“饶命,饶命啊大嫂,求你,求你看在春香的份儿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付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磕头求饶。
桑叶无语了片刻,手里的棍棒就落不下去了。她把之前写好的和离书和印泥拿出来,摆在了付贵的面前,用棍棒挑起他的下巴说道:“在上面按下手印,我就不打你!”
付贵不识字,看着面前的白纸黑字哆哆嗦嗦的问道:“这、这是啥?”
话音一落,他的下巴上就挨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自己牙齿不保时,头顶上传来了桑叶冷淡的声音:“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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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付家人的那一段,会不会很血腥?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