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鱼是个细致活儿,需要熟练的掌握相关技巧,才能让鱼儿又香又酥,令人唇齿生香欲罢不能。
如果是一个经验不够丰富,技巧也欠佳的厨子,少不得要做好前期准备,以免忙中出错把鱼儿煎糊难以入口。
在煎鱼的过程中,火候就显得尤为重要。要用文火将锅底慢慢加热,然后加入适量的油,待油烧热,将抹了蛋液的鱼儿放进锅里,这样才不会粘锅,能得到一条完整的小煎鱼。
鱼儿下锅后,要时时留意鱼儿的情况,在鱼的一面煎好后,用锅铲翻个儿继续煎另一面,直至两面焦黄,里酥外嫩,散发出令人闻之举箸的鱼肉香,加入各种佐料调味方可出锅。
郑凛无疑是个好学又聪明的“厨子”,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就炉火纯青的掌握了“煎鱼”的技巧。在床上的时候比桑叶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每每让桑叶丢盔弃甲,被榨干最后一丝气力。
云收雨住,感受到身上汗黏黏的像是在泥巴里滚了一圈儿,桑叶嫌弃的皱了皱眉,抬脚踹了踹躺在身侧平复气息的男人:“赶紧打水去,我要洗澡。”
用腿夹住女人乱动的玉足,郑凛大手一伸把这块温香软玉捞进怀里,又一次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一起洗?”
桑叶脸色一变,手忙脚乱的推人:“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洗。”真跟这个家伙一起洗,明儿个她就不用起床了。
想起之前被他诓着一起洗澡,最后却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抱到床上,她都快无法直视“洗澡”这两个字了。
郑凛捉住妻子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密密的亲吻着,浑厚磁性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娘子今晚特意给为夫做猪腰子,为夫私以为娘子对为夫的表现不满,如今为夫想好好满足娘子,娘子为何要拒为夫?”
桑叶额角暴跳,拒不承认:“我是怕你不知节制未老先衰,才好心做猪腰子给你补肾,你可别冤枉我。”
说罢,似乎觉得说服力不够,又继续道:“你看你,奔三的人了,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你该修身养性,好好保重自个儿的身子,严格按照我给你制定的作息来,不然哪天连爬床的力气都没有,后悔就来不及了。”
身为男人最恼恨的事恐怕是被人质疑那方面不行吧,郑凛也不例外。他决定身体力行,好好跟身下的小女子一个深刻的教训,于是再次四处点火,啃着她的耳垂咬牙说道:“今晚为夫就让你看看究竟谁下不了床。”
“不要,你走开!”桑叶吓得哇哇大叫,手脚并用的往床外趴:“你别再来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床就那么大,她就在大魔王的身下,能往哪里爬?还没等她的手挨到床边,整个人就被拉了回去,光溜溜的屁股啪啪的挨了好几个巴掌。
“真是不听话!”看着欲哭无泪分外可怜的媳妇儿,郑凛收回手怜爱的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厮磨:“今日为夫帮你圆谎,娘子总该谢为夫一番才是。为夫的要求不高,娘子用身子来偿就够了。”
小鱼没有煎熟,里面还是生的,厨子只好再一次烧热油锅把小鱼放进去继续煎。这一次,厨子小心了许多,连铲鱼翻面的力气也变小了些,生怕小鱼受不住二次煎炸,稍稍用力就碎裂开。
……
事后,郑凛抱着洗刷干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桑叶回到了床上,眉眼间全是餍足。
桑叶看到直磨牙,挣扎着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趴到男人身上,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郑凛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敢反抗半分,只得强忍着任由媳妇儿出气了。
这一次,桑叶没有留情,直接在男人的下巴上留下了六个泛着血丝齿痕才松开,小模样分外得意:“哼,你不让我下不床,我让你没脸出门见人!”
抬手摸了摸下巴,看了眼掌心的血丝,郑凛不怒反笑,再一次翻身覆在了女子的身上:“好啊,左右明日爹娘都知道我们夜里干什么了,今晚为夫索性来个尽兴。”
说着,他低头欲要亲吻女子的唇。
桑叶信以为真,再一次变了脸色,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是真被吓哭了:“我、我告诉你,你要是、要是敢胡来,明天、明天我就回娘家,你一个、一个人人独守空房去,嗝,这、这是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你别、别想反悔。”
结结巴巴的说完,桑叶一口气没顺下来,堵着嗓子打了个嗝,完全是被某人吓的!
“约定?”郑凛挑眉,似笑非笑:“娘子确定违背约定的是为夫?好像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娘子缠着为夫说要的,难道为夫记错了?”
桑叶瞪着某个不要脸的人,气的几欲吐血!要不是你个老色胚不停的撩拨,老娘能变成那样?
再想到那个形同废纸的约定,她满腹怨念,恨不得再把“罪魁祸首”咬上几口。
原来刚成亲那几天,郑凛每天夜里把桑叶折腾个没完,让她自成婚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为保障自己睡觉的权益,不被某人酱酱酿酿的榨干,桑叶无奈之下制定了一套完整的“投食”机制,大致就是隔天一次,一次就只有一次。
这套机制有奖有罚,如果郑凛老老实实的遵守,桑叶高兴了或许就勉为其难一回,招他“侍寝”;如果不遵守,就睡床板。
对于一个时时都想把媳妇儿扑倒的人来说,这个机制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郑凛身体力行的抗议过,向媳妇儿展示自己的好体力好身材,每次都把桑叶撩的丢盔弃甲,可以说所谓的惩罚从来没有付诸实践。
似乎看出妻子的想法,郑凛故技重施再一次撩拨着她,欲要让她亲口承认是自己需要他,趁机让她废掉那个见鬼的约定。
桑叶完全不是郑凛的对手,很没出息的再一次被撩出火。她恼怒的瞪着男人,咬牙不让他得逞,脑子拼命的转着想着脱身的法子。
就在她差点忍不住,主动缠上男人邀欢时,竟然真的想到了法子,一口气把今日亲娘让她打听的事情说出来。
刚刚来了两次,郑凛不会真不顾妻子的身子,只是很喜欢妻子惊慌失措的样子罢了。如今见妻子把自己为难成这样,他就不忍心再逗她了,听完她所说的事,顺势说道:“眼下爹娘不大方便,明日为夫亲自去打听,你只管在家等着就好。”
见他当真恢复了正经,桑叶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的挪动身子离热源远了些:“那这个郑聪你认识不?认识的话就跟我说说呗,我先看看有没有打听的必要。”
郑凛把妻子的动作看在眼里,大手一伸又把她搂进了怀里,低头在她的嘴唇上惩罚了一番,直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才停下来:“之前阖族祭祖,我见过他一次,模样不错,品性如何尚不清楚。”
整个郑氏一族有上千人,他鲜少在另外三个村子里走动,对那些族人自然就不熟悉了。要不是这个郑聪念过几年书,是年轻一辈中算有出息的,时常有人在他的耳边提起,他也不可能认识他。
这个答案在桑叶的意料之中,她无意识的戳着男人的胸口,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模样好就是个加分项,为人秉性你也要好好打听,最好把他家里人也全部打听清楚,我可不想月娘将来有恶婆婆恶小姑。”
在听到“模样好”三个字,郑凛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他轻轻地捏着妻子的下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娘子喜欢模样俊俏之人?娘子觉得为夫长相如何?”
许是体力消耗过度,身体太过疲累,连带着反应也慢了半拍,桑叶没有听出男人话里的异样,实话实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美人儿心情都会好几分!至于你么,还好啦,反正我又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