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散席。
因为答应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彼此之间的感觉好多了,一番口是心非的客套之后,王蠢立马闪人了。
“蠢哥,对不起。”曹酥酥把王蠢一直送到酒店门口,一脸愧疚的拉着王蠢的胳膊。
“没事没事。”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真没事。”
“蠢哥……这几天,你别去我那里……我爸妈肯定会过去的……如果……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曹酥酥一脸羞红。
“嗯嗯,我记住了,等他们走了我再去。”看着曹酥酥那娇羞的模样,王蠢恨不得把她揽入怀里肆意轻薄,可惜,环境不允许。
“嗯嗯。”
“好了,你快点回去吧,不然,他们要怀疑了。”
“好的。”听到曹酥酥的话,王蠢突然有想吐血的冲动,都这样子了,曹酥酥居然还想着隐瞒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真是一朵奇葩啊!
“走了。再见!”
“再见!”
曹酥酥目送着王蠢上了的士之后,这才返身走进酒店……
……
王蠢离开酒店之后,立刻在附近找了一家干洗店,把喜洋洋的布偶放到干洗店干洗,叮嘱要以最快的速度干洗烘干,并且留下了一张百元大钞。
“板凳哥。”离开干洗店之后,王蠢立刻给板凳拨打电话。
“蠢哥。”
“帮我到体育馆的辖区派出所打听一下今天闹事的那个疯子的家庭地址,要详细一点,如果顺利的话,给我安排一辆车,我在育才路xx干洗店等你们。”
“好的,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之后,王蠢直奔最近的超市,为了那小女孩买了很多礼物,衣服鞋子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因为不知道准确的尺码,王蠢也只能大约加估计,特别是鞋子,一样的干脆买三双,总会有一双能够穿上的。
除了穿的,吃的也买了不少。
就在王蠢买东西的时候,板凳的电话来。
“蠢哥,我们打听到了。”
“详细情况怎么样?”王蠢大喜,他想不到板凳的效率居然如此之高。
“他姓洪,名七,三十七岁,住在独家村,离c市大约四十公里左右……”
“才三十七岁?”王蠢目瞪口呆。
“是的,我开始也不信,但是,他的确只有三十七岁,那女孩子也是他的,才六岁。”
“嗯,你快点过来,我在干洗店等你。今天还早,四十公里的路程也不远,我过去看看。”
“我们已经过来了。”
“好好。”
挂断电话之后,王蠢胡乱又买了一些东西结账之后,便赶往干洗店,等他赶到干洗店的时候,板凳和一个小混混开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已经等在干洗店外面了。
小混混正是上次莫书记小舅子喊来的救兵,叫何平,看到王蠢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后,何平立刻下车,殷勤的接过王蠢手中的东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小时的时间,喜洋洋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而且已经烘干了。
对于一个干洗店来说,洗个玩偶最多也就是十几元钱的事情,一百元,都可以买到一个全新的喜洋洋玩偶而绰绰有余。
一路上,板凳介绍洪七的情况,因为时间仓促,板凳打听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全面,不过,这足以让王蠢对洪七家庭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洪七二十九岁的时候结婚,在乡下来说,这种年龄结婚已经算是很晚了。
据说,洪七在结婚之前就痴迷无数,经常为了一个武术动作而呆想数天,在他三十一岁的时候生下了女儿之后,因为对武术的过度痴迷引发了精神疾病,经常在周围寻畔滋事,其武功高强,伤人后要赔钱,原本贫寒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其妻子在女儿二岁多的时候就抛下父女跑了,至今了无音信,而洪七的女儿,则是由爷爷和奶奶抚养,因为家庭贫寒,已经满了六岁的小女孩目前还没有上一天幼儿园,读一天书……
……
听着洪七和他女儿的遭遇,王蠢心情莫名的沉重,感觉就像一块千斤巨石压在心脏上。
一路沉默。
开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一片丘陵地带。
王蠢自幼在c市长大,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根本无法想象市区四十公里之外居然会有如此破烂的乡村公路。
公路上坑坑洼洼,已经有十来天没有下雨了,但是,有些地方居然还有很深的水洼,就像鱼塘一般。
万幸是开的一辆奔驰越野车,要不然,这路况,根本就没法开车。
想到市区的路还好好的就挖了修,修了挖,今天埋水管挖,明天埋电缆挖,后天埋天然气管道挖,完好的水泥路换沥青路,反观这惨不忍睹的泥泞乡村公路却无人问津,王蠢就莫名的愤怒,愤怒之后,又是一阵无奈……新的一年,祝大家心想事成,顺便求几张月票,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