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经知道了她的退路在哪里,他便有足够的耐心与手段布下天罗地网,让小白逃离不了他手里蜘蛛网。
‘元泽’纠结了大半夜,忽然觉得云开雨散,一切仿佛都有了最明确的答案,心中立刻舒服了。
但是他舒服了,却发现怀中之人已经差点被他闷死在他怀里,更不要说醒来,此刻许是昏迷之中都不得安宁,竟然揪住他的衣襟嚅嗫着哽咽起来。
细细微微的声音仿佛低吟委屈的猫儿,让他下意识地赶紧松开了一些圈住她的力度,虽然他很喜欢她身上那种发烧升的高温度带来的暖意,但是却也知道不能让病情继续发展下去。
‘元泽’看了眼河水,嫌弃地颦了下眉,随后还是在船边的水草中扯了几片大叶子,采集了些上面的露水,又低头摸索了着把那包金创药倒了一小半在露水里,慢慢地将药水哺入秋叶白的口中。
他指尖在她喉咙间轻点,令她把药吞了下去之后,他又仔细地擦去她唇角的药粉。
他身上所带的金创药皆是疗伤圣药,除了能治疗外伤,修复身体的内损也是极有好处的,喂完了药,他索性再运功将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蒸干。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秋叶白出了一身汗以后,体温便降了下来,她体质原本就极好,所以呼吸很快也平稳了下来,再加上衣服也被‘元泽’用内力蒸干了,所以已经转入了半昏迷半睡眠的状态。
‘元泽’探了探她的脉搏,确定她无事之后,便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她头顶,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她的柔荑,目光无意地触及一抹雪白,他才发现自己方才没有把她的腰带束好。
他不禁一僵,颦起眉,厌恶地别开眼。
对女子厌恶了那么多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消弭的,所以连带着不喜欢看见小白身上有女子的特征。
但是既然他想要的人是小白,那么不管小白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哪怕再难看,他都应该勉为其难地接受才是,否则以后如何能够同床共枕?总不能让她割掉女子当有的部分罢?她必定是不愿意的。
‘元泽’考虑了一会,随后阴沉沉地眯起眸子,心中非常的复杂和烦闷!
秋叶白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被某个变态嫌弃成那种样子,有人还打算给她来个手术,必定忍不吐血三升!
只是此刻在经历了高强度和长时间的博斗对抗之后,身体机能自我修复,让她陷入深眠,一无所知地躺在某个打算帮她‘去势’的变态怀里。
‘元泽’迟疑了一会,认为就算再恶心,他还是得接纳,那么自然要从最讨厌的地方试试自己能够容忍的程度。
往日里敢随意触碰他的女子,轻则断手,重则丧命,如今要做的却实在是一件让他相当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迟疑片刻,指尖挑开了怀中之人的衣襟。
许久之后,他神色复杂地抽回了手,目光又掠过她衣袍的下摆,迟疑了许久,决定将自己的探索试验进行到底。
然后他面色淡定地再次伸手探进了她衣衫下摆,但是这个试验进行下去之后,让他的脸色便再维持不住了平静,不一会就从震惊到古怪,然后是复杂,青白交错,然后目光虚浮缥缈,神游太虚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方才从一直维持的一个僵硬的姿态里缓过神来,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他立刻抽回了在她下摆内探索的手。
秋月白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又自顾自地寻了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继续沉眠。
他立刻沉默了一会,抬起手来,看了看指尖上沾染的一点点莹亮水光,半晌之后,把指尖靠近自己精致的鼻尖闻了闻,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