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动,某一处就痛不可言,他愤怒的目光瞄上一边看戏似的环着胸的天棋。
天棋讥诮地瞟了他一眼,扯扯唇角:“看什么看,就你那柴火鸡崽的身材,大爷我还一点食欲都没有!”
秋凤雏只觉得羞耻又愤怒,浑身气得发抖,但门外那“砰砰”砸门之声却让他慌乱不已。
秋叶白看出了他的慌乱,淡淡道:“二哥,那位成军侯爷出身军旅,素来眼里揉不得沙子,最近这段时日包了天棋公子,如今看到你在他房里,只怕你得罪了他很难脱身之外,明日里就父亲和母亲就要知道二哥与成军侯争风吃醋的好事了。”
秋凤雏闻言,浑身一僵,看着面前的清隽秀逸的少年,却只觉得对方那张淡然的面孔,看起来无比的邪恶。
他抖索了半天,怨毒的目光落在秋叶白身上:“你想怎么样!”
秋叶白唇角弯起一抹浅笑:“两件事,第一件,我很好奇为何二哥总是屡屡针对我一个庶子下手,所以劳烦二哥解答,第二件事,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她原本没想理会秋家一些蹦达咬人的小虫,但是不代表她软弱,她只是习惯,要么不动,要么一动就将讨厌的小虫一巴掌扁,让对方不得超生而已。
秋凤雏死死盯着秋叶白片刻,一咬牙,红着眼:“好。”
日头渐渐偏西,精致的竹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秋叶白从天棋房里出来,吩咐了一下门外的侍从清扫被打碎的一地碎片再把天棋请回来,随后左右看看,无事之后,方才转身离去。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之后,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戴着椎帽的窈窕人影探出身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门口打扫的小厮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客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那女子摇摇头,看着秋叶白消失的方向,眸光从异样到诡谲的深思。
没有想到,原来以为最弱的人,竟然和她印象中象中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目光落在天棋的房门上,微微停了下,随后趁着那扫地的两个侍从一愣神的功夫悄,手脚敏捷地一侧身钻入了天棋的房间。
听到有人靠近,秋凤雏蓦然抬起眼狼狈又阴狠地看向来人,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一愣。
“是你!”
“是我,没想到竟然在如此情形下见面了。”黑衣女子放下撩开的锥帽垂下的轻纱,然后小心仔细地用手把轻纱上的珍珠扣全部都扣好,将自己的容貌掩盖得不留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