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谢夫先生,我们听说大秦集团邀请你们在中心广场和他们当面对质r项目的问题,请问你们会去参加吗?”一名热心人大声地问道,他说着流利的英语,不愁古谢夫他们听不懂。
“抱歉,我们对这种对质不感兴趣。”到了这个时候,古谢夫只能这样回答了。
“难道你们真的害怕和他们对质吗?”对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要知道,这些热心人中间是混杂着黑子的线人的。
“我们当然不害怕和他们对质,我们只是认为这种对质没有任何必要,我们的观点是无懈可击的,任何试图和我们对质的人,都是在自取其辱。”古谢夫肯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和他们对质呢?”对方问道。
“我们只是认为没有必要。”古谢夫道。
“古谢夫先生,你错了。”对方认真地说道,“这种对质对于我们宜坪百姓来说,是非常必要的。的确,我们相信你们的观点是正确的,也因为我们相信这一点,所以我们才集体请愿,要求停止宜坪的r项目建设。但现在大秦集团的人到了宜坪,我们需要你们当着全体宜坪百姓的面击败他们,让他们放弃r项目。你们如果在这个时候退缩了,那就是欺骗了我们,我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没错,是你们让我们去抗议的,这个时候你们不能走!”有人跟着用中文大声喊了起来。
“你们这个时候怎么能走呢!既然你们说r项目是有危险的,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对质!”更多的人开始鼓噪,酒店大厅里一下子就人声鼎沸了。
除了少数被黑子收买的线人之外,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不明真相的。他们有些听到了黑子他们放出来的传言,对古谢夫等人开始有了几分怀疑;有些虽然仍旧相信古谢夫的话,但听到别人说当面对质,他们心里也觉得这是非常必要的。想想看,宜坪这么多人上街去请愿,闹得沸沸扬扬,不就是为了阻止大秦r的建设吗?如果你古谢夫能够当众揭穿大秦集团的诡辩,让大秦集团无话可说,市里不就更容易接受大家的诉求了吗?既然你们手里握有真理,为什么不敢去对质呢?
“各位,大家听我说一句。”陪在古谢夫身边的许阳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古谢夫先生和埃金先生有其他的业务安排,暂时要离开宜坪一段时间。他们并不是害怕和大秦集团对质,而是他们认为自己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人们的矛头便转向了他。一位汉子冷笑着对他问道:“许局长,有一件事你是不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你是不是因为调戏了大秦集团董事长的夫人而被部队开除了?你这样费尽心机给大秦r项目拆台,真的是为了宜坪百姓吗?”
“你……你胡说!”许阳的脸腾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再没有什么比心里的阴谋被人当众揭穿更让人窘迫的了。他想装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但话到嘴边,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你这完全是诬蔑!你是……你可耻!”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注意到人们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冷峻起来。一个因为干了丑事而与大秦集团结下冤仇的科技局副局长,再加上两个一听说大秦集团来了就准备开溜的外国人,这些元素结合到一起,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古谢夫先生,你看这事怎么办?”许阳转过头,压低声音向古谢夫问道。到了这个时候,他只能寄希望于古谢夫能够接受挑战了。
古谢夫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许先生,我不认为我们有义务接受这样的挑战,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大秦集团想说什么,就由他们说好了,我们相信我们是正确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许阳无奈地耸耸肩,他心里明白,古谢夫是认输了,他压根就不敢和大秦集团对质,所以只能一走了之。他们走掉了,大秦集团说破天去,他们也可以装作没听见,依然可以糊弄一些坚定的粉丝。而如果当面对质,他们必然会一败涂地,届时就会前功尽弃。换成许阳,在这个时候的最优选择也是撂几句狂言,然后再落荒而逃。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对不起,古谢夫先生,埃金先生,你们不能离开宜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