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秦御有什么不轨,他会毫不犹豫的踹门进入,把秦御扒皮抽筋。
感觉自己话白书未必会听,钱星找到了逐尘。
可是逐尘会理他吗?显然不太可能。
只见逐尘翻了个白眼道:“白书愿意就好了,你管那么多。”
“逐尘,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这种动物越是看起来温顺,他就越危险,我看那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灯。”钱星笃定秦御一定包藏祸心,一定是想占小白书的便宜。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钱星便透过屋门的缝隙,不断打量里面的一举一动,真应了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子,我警告你,不许对我家小白书动歪脑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钱星站在屋外,威胁道。
这么一来秦御睡也不踏实,便对着白书道:“要不,我出去睡吧。”
哪想白书嘴一撅道:“你睡你的,别他管就是了。”
说完,白书打开屋门,双手叉腰,一脸盛气凌人的对着钱星道:“你烦不烦,再烦,给我回你们天王宫的船上去。”
“别,别介啊,小白书,爹是真不放心你,爹是男人,比你懂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话未说完,白书又“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又碰一鼻子灰,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钱星在屋外来到踱步,似在想对策。
只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最终他选择坐在门口,不断用灵力打探屋内的虚实,看秦御有没有不轨。
同时愤愤道:“这小子有什么好的,有你爹英俊?还是有你爹厉害?”
“啊!啊!哪家的醋坛子翻了?这么酸。”逐尘伸手在琼鼻前晃了晃,做出一个很酸的表情。
“要你管。”钱星斜眼看向逐尘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做了娘,你就知道什么叫担心了。”
“呵,不好意思,我逐尘的男人怕是还没有出生。”逐尘戏虐道。
“活该你守活寡。”钱星撇了撇嘴道。
“你说啥?”
“没说什么啊!你听到什么了?”钱星耍赖道。
整整一夜。
钱星都没有合眼,这般,第二天,钱星顶着一对熊猫眼。
看着秦御穿戴整齐的走出屋子,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去秦御,恶狠狠的摸样像是要吃了秦御。
当秦御走出屋子,钱星快步走进屋子,想看看女儿如何了,有没有被秦御占便宜。
不过当钱星看到地上的铺子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白书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奥,爹这就出去。”钱星道。
离开前,不忘上下打量白书。
“咦,我家小白书又发育了?怎么搓衣板变成小土包了?”语气颇为的意外。
“滚拉。”闻言,白书脑门的青筋又凸了出来。
一闪,以免白书发火,钱星快速离开船屋。
而这时的白书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暗道:“嘿,好像真的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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