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脚步声走近,那两个伙计,果然从下面走了出来。
在第二个人的身子完全从地下走出来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已经看到了这个房间里敞开的门和扑倒在门口的掌柜的尸体。
但严礼强根本没有给他们两个人反应的时间,严礼强从后面扑了下去,只是一刀,就从后面的那个伙计的后背透心而入,还不到第一个伙计转身,严礼强又像豹子一样的扑了过去,一刀砍在那个伙计的脖子上。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一边有心偷袭而一边又麻痹大意的情况下,就算那两个伙计有一点功夫在身,但严礼强也根本没有给他们施展的机会,眨眼之间,两个伙计就倒在了地道入口这里。
转眼之间连杀三人,严礼强手上的狗腿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而严礼强拿着狗腿的手,却纹丝不动,坚如磐石。
在倒在地上的那个伙计的衣服上擦了擦狗腿,严礼强毫不犹豫,就顺着楼梯,踏入到了地道之中。
那地道深入到地下五米以上,地道的两边,都是石砖,修建得非常的规整,地道有一米多宽,两米多高,地道两边的墙上,每隔七八米,还挂着一盏油灯。
整个地道只有一条路,有些幽深,在视线所及的前面,两百多米处,还有一个拐弯,不知道通往哪里。
严礼强咬了咬牙,直接就朝着地道的尽头跑了过去,穿过两百多米的距离,来到地道之中拐弯的那个地方,就在前面十多米的地方,严礼强看到一道铁门刚刚关上。
脑袋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严礼强想都不想,就用手啪啪啪的使劲儿在铁门外面敲了几下。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两个雏么,都已经送来了么,难道还有第三个?”铁门里面响起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随着这个声音,那刚刚被关闭的铁门,又一下子打开了。
一个三十多岁,一脸懒散,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愕然的看着严礼强那张陌生而又杀机四溢的面孔。
还不等这个人伸手去摸他腰上挂着的一把长剑,严礼强的狗腿,却已经狠狠的直接在从这个男人的胸口捅了进去。
严礼强的一只手捂在了这个男人的嘴上,不让这个男人发出声音,顶着这个男人朝着门里面往后退去。
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最大,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剑柄上,一只手紧紧的捏着严礼强的手腕,似乎想把严礼强捂着他嘴的手推开……
严礼强双眼死死的盯着他,捅到他胸口的狗腿又抽了出来,又捅进去,那个男人几乎每后退一步,严礼强的狗腿,就要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之间进出一次。
男人蹬蹬蹬后退了五步,腰间的长剑,才抽出不到一尺,有血浆从他的口中涌出,弄得严礼强一手都是,他捏着严礼强的手腕渐渐无力,瞪着严礼强的眼睛也慢慢的失去了光彩,最后整个人软倒在了地上,半个身子,都被胸腹之间涌出来的鲜血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