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份歉意,姚心萝主动贡献出她的五指姑娘,帮李恒疏解了一次。完事后,李恒细心地为她清洗了手,在她唇上亲了亲,道:“心儿辛苦你了。”
姚心萝有些疲惫,躺在床上,笑了笑。
第二天的中午,李恒抽空回了趟定远侯府,进门遇到了李怿。李怿看到他,眉头皱了皱,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李恒眸色微凝,道:“有事。”
“有什么事?”李怿追问道。
李恒不再理会他,大步往里走,李怿赶紧跟了上去。
“二爷,你回来了。”元嬷嬷听到通报,迎了出来。
李恒颔首,问道:“祖母有没有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正和太太、芩姑娘在说话。”元嬷嬷笑着撩开门帘子,请李恒进去,李怿也跟着进去了。
李老夫人看李恒进来,笑问道:“恒哥儿,你怎么回来了?”
“明日,我衙门有事,不能去寺里,郡主有身孕,也不能去。”李恒直接道。
李老夫人还没说话,潘氏抢先道:“恒哥儿,明天是去寺里给你父亲祈福,你怎么能不去呢?郡主怀孕都满三个月了,都稳妥了,怎么就不能去寺?你们也不太孝了。”
李子芩在旁边死命拽她衣袖,想阻止她说话,可潘氏丝毫不理会。
潘氏说完了,李恒并不接话,只是看着李老夫人,“祖母,要说的,我都说了,我先走了。”
“恒哥儿。”李老夫人喊道。
李恒停下脚步,转身问道:“祖母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老夫人道:“你回去跟你媳妇说一声,不是祖母要折腾她,祖母是忘了她怀有身孕了。”
元嬷嬷一脸绝望地看着李老夫人,这话她还不如不说。
李恒脸色愈加地阴沉了下去,姚心萝怀孕三个月,她居然会忘了,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李恒心寒如冰,疾步离开了定远侯府,李老夫人说话,他是不会告诉姚心萝的,只道:“老夫人同意我们不去了。”
姚心萝笑盈盈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以示奖励。李恒顺势加深了这个吻,紧紧地搂着她,在她身上汲取温暖。
过了几日,韩氏过来看姚心萝,母女俩坐在榻上说话,淇儿拿着沾着清水的毛笔,在地上、家具上到处乱涂乱画。
韩氏笑道:“这丫头到是随了她二舅的性子。”
“二哥小时候原来这么闹腾的啊?现在可看不出来了。”姚心萝笑道。
“你们兄妹四个,你大哥是最好带的,不爱哭闹;你二哥就自诩是才子,打小呢,就爱拿着毛笔,四处在墙上提字;你四哥是最难带的,刚会爬,就到处乱爬,一错眼,就不知道爬那去了。三四岁时,他也不知道跟谁学会了爬树,他跟只猴子似的,一下就爬上去了,有回爬高了,下不来,在树上抱着树枝,哇哇大哭。”韩氏说起三个儿子,滔滔不绝。
“哪我呢?”姚心萝笑问道。
韩氏笑道:“你呀,很乖,就是有点娇气,特别爱干净。”
母女俩正说着话,婢女进来禀报道:“夫人,侯府那边的大太太过来了。”
姚心萝微皱了下眉,潘氏过来要做什么?
“囡囡别怕,娘陪你去见她。”韩氏起身道。
姚心萝换了身衣裳,和韩氏一起去前面见潘氏。潘氏坐在厅里喝着茶,就见姚心萝和一个打扮贵气的妇人走了进来。
“郡主,这位是谁?”潘氏直接问道。
姚心萝笑道:“这是我娘家母亲。”
潘氏抚掌道:“这是太巧,我就是有事要找亲家母。”
韩氏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在椅子上坐下,淡笑问道:“不知道李大太太,找我何事?”
潘氏笑道:“我是为了我家怿哥儿来的,我家怿儿书读得可好,但就是遇到不良师,听老夫人说起了亲家公,我就想着把怿哥儿托付给亲家公,请亲家公好好教导一下我们怿哥儿。等我们怿哥儿得中状元,亲家公也是面上有光,我们怿哥儿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亲家公亲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