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头痛欲裂的起不来,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烟柳和风荷端点水来喝。om
“大姐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去喝酒,自己回房睡觉,我们都不知道的。”烟柳给她端来了蜂蜜水解酒,一边埋怨着扶她起来。
身上也是疼的要命,烟柳扶着她起来,一碰她,她就喊疼,不敢用力,费了些时间才扶她靠在床头的厚棉垫子上,喂她喝水。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身上酸软的要命,好像被人乱棒打了一顿似的难受。
风荷为她端盆,让她漱口,“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睡下没听到姐姐房里动静,后来江公子和楼上的那个纨绔少爷吵起来,差点动手,我们去叫你,发现你已经在房里,醉的不省人事,没办法,只好自己出去劝了。”
她努力的回想,可惜头疼的厉害,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只能看着风荷,一手抚着头,“江公子和那个二货吵什么?”
烟柳撇撇嘴,“不知道,反正吵的很厉害,两个人都没说清楚,差点就动手了。”
想到于寒的直性子,“于公子是个火爆脾气,看不惯那个二货,难免的。”
风荷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我们都知道,可昨天想动手的是江公子。”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能动手打人?”
“昨天江公子气的厉害呢,要不是于公子拉着,只怕就要动手了。好像是骂那二货卑鄙,乘人之危什么的。”烟柳坐在床边,小心的喂她喝蜂蜜水。
“那二货怎么说?”能把一向儒雅有礼的江尚公子给气成那样,肯定是没做什么能见人的好事。
“奇怪的就在这里,看着那个二货不像是能吃亏的,结果这次一言不发,就那样被江公子推的退了好几步,还是他身后的家丁拦着,这才没出事。”
风荷为她拧了湿帕子擦脸,“我看这次他是心虚,话都没敢说,直接就回房了,江公子气的脸色铁青呢。”
她喝了烟柳端来的清粥,胃里难受的厉害,翻江倒海的,连吃了几口爽口开胃的小菜才压了下去。
等烟柳风荷走了之后,她重新躺下,身上依旧有些酸软,怎么都像是那个过后的感觉,下午好些了,她叫人倒了洗澡水,不用烟柳风荷服侍,自己洗澡的时候,发现果然身上是有星星点点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