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把心一横,将起老公的军来。“夫君,如果不舒服,您再杀他也不迟嘛。”
陈厉公最讨厌被人将军,气得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道:“尻你娘的老嬖!按个屁摩。无非是想忽悠寡人,说不定还会趁机谋害寡人呢?寡人才不会傻到成为鱼肉。”
他扫视着四周严阵以待的武士,脑筋猛地一转,忽然“嘿嘿”地奸笑了两声,“咕嘟”地冒出了坏水。于是,他假装佩服地一竖大拇指笑嘻嘻地称赞道:“呵呵,好职业呀!为了让你能够更好地为寡人和夫人服务,就只好先委屈你一下,阉割了再说吧。”
陈厉公的损招着实把蔡夫人吓了一大跳,万万没有想到老公竟会油盐不进。她心里一着急,忽然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夫君,这可使不得啊!那样就太没有劲了……。”
“哈哈!”陈厉公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在心中咒骂道:“奶奶的老骚货,这下终于露馅了吧?你以为寡人仅是个三岁的小儿?想怎么骗,就可以怎么骗。你怎么不说他是一个采花大盗呢?走到哪采到哪,尽弄些没有爹的野种呢?”
瞅见武士们一个个手握明晃晃的兵刃,他得意地一扬宝剑,指着蔡公子命令道:“听寡人的命令,立即上前将刺客拿下!拖出宫去宰了!”
武士接到命令,立即蜂拥而上,摁倒蔡公子,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见武士们动起真格来,蔡夫人急火攻心,“啊”地叫了一声,手一松便吓昏了。
被五花大绑的蔡公子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大声地叫喊:“陈侯,小人真的不是刺客啊!”瞅见陈厉公无动于衷,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已到,只能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妈的个老嬖,看来非得逼老子使出绝招不可!如今事已至此,如果想要死里求生,就只有启用老子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招了!”
突然,他仰头望着天悲愤地哭喊道:“陈侯,您不能凭白无故地冤杀小人呀!小人其实是一个‘同志’啊!根本就不会跟夫人干那种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什么玩艺儿?”陈厉公挥手骂道:“不管你是‘同志’还是‘同伙’,都得去死!”
看着满不在乎的陈厉公,蔡公子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他一脸冤枉地放声大哭道:“陈侯,小人真的是‘同志’啊!对异性根本就不感兴趣,只对同性感兴趣!还望您明察。”
陈厉公感到莫名其妙,忿忿地扭头问侍从:“什么鸟同志?对同性感鸟的兴趣?”
侍从赶忙凑上前,悄声回答道:“君主,小人曾听说蔡国的确有一种人叫‘同志’,常被社会所歧视,管他们叫‘鸭子’。据说,他们对异性毫无兴趣,只对同性感兴趣。”
陈厉公听罢,兴趣盎然地凑近蔡公子,好奇地问:“喂,你鳖孙真是‘同志’?”
瞅见陈厉公对“同志”还挺感兴趣,忐忑不安的蔡公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道:“耶!真他娘的太捧了。这一回老子还真是时来运转,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想到这个凶神恶煞的老王八蛋竟然也是一个变态狂。”
于是,他慌忙施展出自己的表演天赋,装出一副可怜相,哭丧着脸一边点头,一边用女腔反串着回答道:“陈侯,小人真的是‘同志’呀!不信您可以试上一试嘛。”
听见蔡公子的娘娘腔,陈厉公顿时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酥得骨头直发酸。“鹙毛!‘同志’又咋着?自以为装出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可怜相寡人就会心生怜悯、网开一面?”他把嘴一撇心里暗笑道:“做你的美梦吧!这种小把戏骗得了谁?”
接着,又斜眼乜视着蔡公子暗自琢磨道:“奶奶的,想用这种破玩艺蒙骗寡人?尻啊,不管你是真‘同志’,还是假‘同志’,寡人都仍然抱定老主意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