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雁落黄昏,
愁云不展。
劳燕分飞尽,
骨肉分离。
乌啼关外喋血,
金戈铁马。
雁落关内互助,
弟兄相持。
黄昏噬魂绕梦,
日日黄昏。
日月暗淡无光,
天昏地暗。
夜幕篝火闪闪。
星星之火。
心火及灵魂火,
燎原之火。
——人义月题词《黑暗降临?希望之火》
记得刚来到前线的那天,某座高高的城墙上,某人有感而发;不料被守城将领听了去,得到一个乐观战士的称号,此词也被士兵们广为传颂,甚至被编成了歌谣,某个想要低调的人鼻子都气歪了。心中暗道:这种无聊的打油诗也能得到传颂,真是文艺不兴,音律落后啊!
我们一行新来的学员被安排在大军的最后方,也就是后勤部住下休息,第二天才告诉我们相应的任务。这天晚上,我正在自己的房间打坐,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高明,听说你一来就弄出了一首词,不错啊!呵呵。”
“哥哥啊,连你也取笑我,那个什么词啊,我就是随口胡诌的,这要是让家乡那些问好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在哥哥面前,我不需要隐藏什么,直说道,哪知:
“哟~月弟弟可真是谦虚呀,要是那些所谓的大文豪听到你的言论,那才是要自卑死呢!”
“额,玫瑰姐你也在啊!”
某人再次破天荒的老脸一红。窘迫不已。映入眼帘的是三个人,中间一位英气逼人的青年是哥哥,一身白衣胜雪,身长屹立,酷得拉风的散批乌黑长发为其增值不少。
站在哥哥右手边的是一脸文静的柳贞贞。身材高挑,配一套白色长裙,真是魔鬼的身材。
哥哥左手边这位一套岔口的红色长裙,同样身材高挑,与柳贞贞不同的是其双峰挺拔,翘臀圆润。面容娇媚。正式说话之人,天玫瑰。
“怎么?不欢迎我吗?好你个没良心的,听说你来了,我第一个就要来看看你,你竟然说这样的话。让人家好生伤心呀!”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戏高手,天玫瑰这一桩,真是我见犹怜;赶紧摆手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欢迎,非常欢迎!”
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两女咯咯娇笑道:
“咯咯,月弟弟还是那么害羞呀。不是姐姐说你,这样以后怎么找老婆?”
“额,。我~~”
一时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老脸已经红的就像一块烙铁,真是丢人啊!
“月弟弟,平时不是挺有才的么?怎么见到姐姐就这样子了,是不是见到美女就不知所措了?嘻嘻。”
天玫瑰不打算将我放过,她发现自己依然特别喜欢逗眼前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尤其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的窘态。被她这么一说,某人差点就使出遁地之术逃之夭夭了。但是心里有三个不同的声音让我驻在原地。
第一个声音告诉我:保持本心,道法自然。一切顺其自然。
第二个声音告诉我:天下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避之。
第三个声音则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我,无欲界,无有恐怖,万物不动本心。
恍惚之间,我变得宝相庄严,一本正经,不再窘迫,亦无言语。天玫瑰懊恼,这人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兴致阑珊,颇觉无趣,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抓住我的肩膀,关心的问道:
“月弟弟,听说你五年前受伤了,严不严重啊?快让姐姐看看,伤到哪了?”
“多劳姐姐关心,不碍事,已经康复了。”
木头人一副古井不波的木头脸,如实答道。天玫瑰跺了跺脚,暗挠某人不解风情,双手狠狠用力按着某人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
“告诉姐姐,是谁伤了你,我要找他算账,哼哼。”
木头人没心没肺,眉头也不皱一下道:“算了姐姐,我们已经化解了恩怨;更何况你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去了也是徒劳。”
“什么?你不相信姐姐的实力?好呀,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快说。”
天玫瑰娇媚的小脸气得铁青,双手用力的晃动着木头人的肩膀,而我的本尊躲在丹田之内暗自懊恼木头人说话太直;同时暗自庆幸道家元婴融合了木头人,刚才正是施展了李代桃僵之计,才能在天玫瑰的一系列动作之下保持一个古井不波的自然表情。
只是,这木头人也太“自然”了,简直就是呆板,一点表情也没有。就算是被施暴,也还是平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