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竟然公然习练我鸿怀会先祖所禁止习练的魔剑?”
桓皓有些颤抖的看着此时坠入魔道的桓惠。
“那又如何?”桓惠一声冷笑:“父亲曾经将此剑谱交给我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说你鹰视狼顾早晚必成大患,为了让我求以自保并且保护攸弟才在曾经将这部剑谱交给的我。”
“胡说!胡说!!!”
“我胡说?呵呵~”桓惠不禁冷笑一声:“只可惜我内功尚浅不能领会其中的奥义精髓,若是我资质不是平庸之辈刚刚的几剑早就将你这篡逆之贼乱刃分尸了。”
桓惠不禁以剑尖点指桓皓,犀利的剑气令桓皓有些感到不寒而栗。他颤抖着后退一步,额头上不禁也浮现出了冷汗。
“那今日的你想怎么样?”桓皓颤抖着问了句:“难道就凭你一个人也想扭转乾坤并以一柄剑扫清我整个鸿怀会吗?”
“想又怎样?”桓惠一声冷笑:“至少也要将你这祸根除了。”
“大胆!”桓皓一声怒喝:“桓惠,想不到你不单单假传父亲遗命和公然违抗禁令如今竟然还要想谋害你的兄长?条条罪状无论哪一桩,你可知道你都是死罪一条。”
“呸~去你的死罪!”桓惠毫不退让:“此时你还敢说我假传父亲遗命?攸弟才是父亲指定的合法继承者,你们假造父亲的遗命手书期间的墨迹都还没有干呢。”
“你,你……”
桓皓颤抖着一时间倒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桓惠直勾勾的盯住他,在用剑尖指向桓皓的同时伸手也不禁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丢给站在自己不远处如今有些木讷的公孙郴。
“这……”
公孙郴接住小瓷瓶的同时也不禁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桓惠。
“不要用那种鄙夷的眼睛看着我,小子。”桓惠不屑的说了句:“你父亲没事儿,刚刚的一剑我并没有出全力同时也有意避开了他身上的致命大穴。这是一小瓶紫金断续膏,你给他伤口涂上一炷香的时间也便没事儿了。”
公孙郴闻言,急忙照做。小瓷瓶中的药粉功效奇佳,刚刚为公孙雄敷上伤口间流淌不止的鲜血便彻底止了住。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桓惠笑着说了句,公孙郴的目光中则露出更大的疑惑。
“为什么要帮我们?”
“因为我还有事相求。”桓惠淡然一笑:“习练魔剑自然违逆了会中早年先祖定下的规矩,可是我扶攸弟为主是否是假传父亲圣命这件事儿马上就能分出真伪。至少,我可以让你们了解到我大哥手中的那份遗命诏书是不是我父亲的亲笔手书。”
“放肆!父亲的手书你也敢怀疑?”桓皓一声大喝,同时不禁吩咐众人:“速速将习练魔剑的妖女拿下!”
“我看你们谁敢动!”桓惠大喝一声:“谁敢妄动,我先一剑削下他的脑袋。”
桓惠声音冷漠,众人皆畏惧魔剑之威不敢上前。
“还有你!”桓惠目光此时充满愤怒,同时手中的长剑也不禁向前伸了伸:“少在那边挑事生非!真金不怕火炼,若你心中无愧又何必怕别人来检验呢?既然父亲早在之前就有将传位诏书交给你,那么现在不妨再让我们看一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