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刚才我就该把你的舌头咬掉带回家。”冰清回想着天黑时他们在一起相拥相吻的激情,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强烈的**……
“你才坏蛋,你还不是想借此机会和我接近,鬼点子多着呢!”玉洁娇滴滴地说。
“难道你不想我和你在一起吗?”冰清问。
“想,我想你!我想和你时时刻刻守侯在一起。”玉洁诉说着相思。
“我也想你!”冰清虽然隔屏能见到玉洁,但是去碰不到她的唇,不能把她拥抱在怀里,是多么难熬呀!没有办法,毕竟还没有到洞房花烛的那一天,他们又怎么能在一起呢。
想到这些,他们多么想早点结束着单身生活,组建成一个幸福完美的家。彼此心里渴望着,希望这一天早点来临。
正当他们在一起甜言蜜语,谈情说爱的时候。玉洁不知从哪里又冒了一句:“隔壁骂人啦!”
“只有舍才有得!”冰清莫名其妙地说,“放心吧,我这隔墙无耳,没有左邻右舍呀!别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一起谈情说爱呢,即使他们知道也应该为我们的爱而高兴哪!”
“我是说的邻居。”玉洁重复了一句。
冰清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说郑老师夫妻俩呀。郑老师这一对年轻的夫妻,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天天吵闹,大动干戈。一个酒晕子,只要见到酒场就走不动,天天夸夸其谈,殊不知也是草包一个;一个趾高气扬,不知天高地厚,自己认为凭借着点虚假作为就认为天下之中她最有才。
“我现在就打电话劝架,就说是你告诉我的。”
“呵呵!”玉洁笑了起来说,“变态。”
“我就告诉郑老师,说你说她变态。”冰清微笑着说。
“滚,别耽误人家吵架。”玉洁调皮地说。
“哎!再说郑老师这两天心情也不好,为了晋级的事情焦头烂额,她男人也是出气筒,非要在这个时候还出去喝酒,花天酒地,不好好的陪着她,也该挨骂。”冰清说。想到她丈夫那副奴颜媚骨的可耻模样,冰清又来了一句气话:“打吧,打个天翻地覆吧,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他实在不应该,应该给与安慰,陪伴着郑老师呀!”玉洁叹息着说。
“的确。酒是他爹不喝闹得慌。其实郑老师这时候需要安慰,我知道她失望之至。这几天我在她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冰清就事论事地说。
“不就是晋级吗?她很受打击吗?”玉洁莫名其妙地问。
“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反而会更大。这就是自不量力的表现。”冰清看透了问题,看透了实质说。
“所以她不如我明智!我对任何事都不抱什么希望”玉洁拿着自身和郑老师一起比较着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她根本进不上的,凭借着花花点点,虚伪的作法,谁能看不出来,谁能不知道呢?我在心里早就知道她一点希望都没有。”冰清嗤之以鼻地说。他看不惯这一套作法,干工作讲究实际,凭借小聪明,凭借虚假的作法,即使你得到了荣誉,也会被人看不起的。学校的这一套作法,他早就有了反感,也多次提出,但是各人为了自己的名和利又有谁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呢。只有玉洁,玉洁是他的知音,玉洁是他最忠实的听众。
“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万事不可强求。我一直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严格自己的。”玉洁感叹着。
“再说她何德何能,凭借着一次演讲,凭借着讨好,凭借着虚假得来的成绩,自认为了不起,其实是稀松加平常而已。”冰清评价着。
“为人做事,还是低调谦虚点好。”玉洁唉声叹气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