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蔡邧,我心中思绪良多,又多看了那幅画几眼便忍不住问:“你应该算到我们第一个会选中这个案子了?”
蔡邧笑了笑说:“我可不会卜算,我画这幅画,只是单纯的因为对这个案子更加感兴趣而已,看来你们小后生和我还是有点机缘的。”
我又问蔡邧,能不能把他画的那幅画送给我们,蔡邧把手里的毛笔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在画卷上轻轻吹了几下,等着那墨迹快干了,他才慢慢地说了一句:“你们若是拿回去珍藏呢,我就送给你,如果你真是为了了解那北隅村的的情况,拿手机拍一下就好了,我自己还想着珍藏呢!”
说着蔡邧又掏出印章,在画符的一角印了下去。
我则是掏出手机,对着那幅画“咔咔”拍了几张,蔡邧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你小子还真是耿直啊,看来我这幅画今天是送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我们去出案子,背一幅画实在是有些不方便,万一再给弄坏了,岂不是糟践你的一番好意吗!”
我和蔡邧说话的时候,南宫娊枂已经开始阅读那北隅荒村的资料了,看了没一分钟,她就生气地把资料把桌子一扔,气呼呼地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不说话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指着桌子上的资料说:“你自己看!”
我拿起资料看了一会儿,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这个案子除了地址外,就再没有任何有用的资料了,最可气的是,整张纸都是在重复那地址,好像就是为了凑够了那一张纸似的。
想到这里,我又仔细掂量了一下其他几个牛皮袋子,幸好重量不一样,其他的里面还是有些其他的资料,唯独这北隅荒村的案子只有这么一张纸。
我看着资料问蔡邧:“蔡前辈,这资料太敷衍了吧!”
蔡邧说:“好了,别废话了,院子里有一辆车,这是车钥匙,你们就开那辆车去出这个案子吧!”
说着蔡邧就扔给我一个车钥匙。
接过那把钥匙,我还想多向蔡邧打听一下信息,蔡邧就直接打断我的问话道:“你手机的照片也是资料,就这么多了,好了,我要忙了,你们可以走了!”
蔡邧下了逐客令,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在我们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蔡邧又把我们叫住,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线索或者资料给我们。
蔡邧就笑着说:“差点忘记了,你们这样出去,是用不了那个电梯了,这两个东西以后随身带着。”
说着,蔡邧就扔给我和南宫娊枂一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玉石。
接到手里,我就感觉手心一阵冰凉,可下一刻,那玉石竟然在我的掌心化为了一滩绿水,然后往我的体内渗。
我想要将那些绿水甩掉,可那些绿水却好像强力胶水一样,死死地粘在我的掌心,怎么也脱落不了。
转眼间,那绿水就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南宫娊枂那边情况和我一样,只不过她没有我表现的这般惊慌失措,她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蔡邧在旁边对我说:“不用怕,这是门牌玉,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的害处,这块玉就当于是一个身份记号,只要有这种记号的人才能够自由使用这里的电梯,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我和南宫娊枂离开蔡邧的办公室后,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去查验自己的手掌。
南宫娊枂对我说:“不用查了,不会有事儿的,你若是不想要这种记号,我教你一种抹除这记号的方法,简单的很。”
我想一下说:“还是算了,这个记号暂时还是有用的,对了,这个记号真的没有害处吗?”
南宫娊枂一副不耐烦的语气道:“你可真是啰嗦!”
我们没有去这地下大厦的其他楼层观赏,而是直接出了地面,到停车场里开车。
我按下钥匙,很快发现了蔡邧给我们出案子的车辆,是一辆黑色的中档轿车。
上车之后,我直接打开导航,便往成都的西北方开去。
具体地址是汶川的西北方向,我们需要在一个叫梁子寨的地方停车,然后沿着小路进山,走上一天一夜差不多就能够到了。
离开这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出了成都市南宫娊枂就让我先把车停下。
我问她有什么事儿,她就说:“别人帮你当牲口使唤,你也把自己当牲口啊,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午再赶路。”
的确,经过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疲乏了,虽然小吃货进阶后,我的体质也跟着改善了不少,可一直这么熬下起迟早会有垮掉的时候。
于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旅馆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再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