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不停蹄直接赶往扬州,这里古称广陵,建城史可上溯至春秋战国之前,扬州历史悠久文化璀璨属于华夏名城,雄踞江淮之间,号称淮左名都,在漫长的历史上,一直以工商发达,文采风流、繁华昌盛著称于世。
唐、宋间就已经称扬一益二,其意思是,谓天下之盛,扬为一而蜀次之也。
“知道扬州什么最多吗?”路过瘦西湖的时候,叶九卿突然来了兴致,偏头问我。
“扬州工商发达,历来都是商贾巨富云集之地,当然是钱最多。”我不以为然回答。
“那可不是,我爸说过,历史上的扬州除了诗文之盛,歌吹之美、饮食之精外,还有一多,就是粉黛之多。”田鸡在旁边插话。“没听过维扬自古多佳丽啊。”
“你爸年轻那会可没少往扬州跑,遇到你妈以后才收的心。”叶九卿淡淡一笑说。“古有隋炀帝以看琼花为名,不远千里,特地从洛阳赶到扬州来寻访美人,更是把扬州烟花渲染到了极致。”
听叶九卿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这座古城胭脂气颇重,关于扬州的诗词,信手拈来也带着缠绵悱恻的暧昧。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诸如此类的诗词比比皆是,难怪只有扬州才会有养瘦马一说。
“我爸跑扬州干嘛?”田鸡挠挠头问。
“人不风流枉少年,你爸年轻那会可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而且富甲天下出手阔绰,你说他跑扬州来干嘛?”叶九卿笑着反问。
“叶叔,这话您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让我妈知道,指不定得和我爸闹翻天呢。”田鸡一脸认真。
“你爸在各地都有产业,你仔细想想,他可来过扬州?”叶九卿笑的意味深长。
“来过啊,我不是说过,我爸曾经带我来沾沾文气,去的就是扬州的文昌阁。”
“悔元多通透的人,还有什么是他一眼看不透的,我瞧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明明是武将之材,就是给你请孔子来教,也把你教不会提笔的状元啊,悔元是你爸,难不成他还看不透。”
“叶叔,您这话说的我有些听不懂,难不成我爸带我来扬州是为了其他事?”田鸡一脸诧异问。
“我就问你一件事,悔元带你来扬州的事,婉清可知道?”
“……”田鸡一愣,想了半天表情越来越疑惑。“不说这事我都给忘了,说起来还挺奇怪的,从扬州回来,我爸带着我兜了很大一个圈子,几乎把全国都绕了一遍,回家之前还专门叮嘱我,什么都可以说,千万不能告诉我妈,去过扬州的事。”
叶九卿突然大笑出声,我在旁边也听的一头雾水,叶九卿抬手指着湖边矗立的一名女子,意味深长对田鸡说。
“这扬州的女子和其他地方还真不一样,用悔元的话说,那是西湖的瘦、杨柳的柔、芍药的腴、琼花的艳……个个集容貌、气质、修养、技艺为一体,仙气、灵气于一身。”叶九卿对田鸡比出两根指头。“你爸有两样本事我叶九卿都服气,第一样是探墓,第二样就是他挑女人的眼光。”
我一怔终于听出叶九卿话中之意,顿时也笑起来:“他该不会在扬州有……”
“不会吧,我瞧着应叔挺怕田姨的啊。”宫爵也反应过来。
“这事不好说,怕归怕,但我看应叔的样子,年轻时候一定讨人喜欢。”叶知秋笑颜逐开问。“爸,您给我们讲讲啊。”
“不是说虎父无犬子吗。”薛心柔看着田鸡哭笑不得。“为什么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应叔亲生的。”<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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