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的朋友,他刚才把这个先生的裤子给尿湿了”,顺着小弟指的方向,黄石看那个猪肉南的牛仔裤后面从屁股开始到左腿裤脚是有那么一摊水淋淋的痕迹,也不知道这个史文博怎么搞的。
“好,我试试吧”,黄石原先最讨厌这类随时会爆发严重冲突的事情,因为他的个性从小就是小心谨慎惯了,遇到这种场面从来都是闪到一边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但是今天怎么的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毕竟是和史文博一起来的,不能撇下他不管。
史文博见黄石走了进来,挡在了他和那个猪肉南中间,顿时声音又高了起来,“老黄,你来得正好,看我今天不削死他,驴操的还想让我赔钱,赔个鸟钱”。
那猪肉南也喝的有点醉了,还以为对方又来了一个要掺和的,心一横,“安浩南啊,安浩南啊,你当年的杀气到哪里去了,今天不狠狠教训这个龟孙子,你以后在兄弟们那边还怎么抬得起头啊”。他放开了纠着史文博的手,四处寻找着可以乘手的兵器,正好看到有一个小弟从走道那边托着放瓶装啤酒的圆盘经过。
黄石看到那猪肉南松了他自己的手,也没有在意,他正在跟史文博讲着话,还没有说几句呢,就听得“膨”的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敲破在墙上的声音,然后就是看到那史文博开始圆瞪起的眼睛,还有那要正张开的大嘴,他下意识的头往后一转,感觉这全身的寒毛都似乎竖立起来了,然后就看到那个不断放大的酒瓶子与猪肉南那张恶狠狠的鸭蛋脸。
……
坐在“武陵春茶楼”里,黄石等三个人现在正品着“西湖龙井”,一点也不象之前在ktv时那种剑拔驽张的情景,“老黄,这次真要谢你了啊,要不是你,我肯定被这个猪肉南给开瓢了”,史文博呵呵的笑了起来。
三个人已经洗了个澡各换了衣服,现在坐在这个寂静的茶楼里,听着那个清幽的古琴声,茶烟枭枭,黄石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刚才的遭遇。
“老史,哈哈哈,要不是老黄眼明手快,我只怕又得进去蹲上个几天了”,安皓南揉了揉自己右手腕上的那个红色的手掌印,“格老子的,老黄你的手劲可真大啊,我都怀疑血管是不是给你捏爆了啊”。
史文博也把袖子卷起来,看了看自己左手臂上的那个象红色套子般的痕迹,吹了吹气,“唉呀妈呀,现在这还火辣辣疼的厉害,老黄你今天可真是大发神威啊,一个人就把我们两个壮汉都拽到地上了啊”。
原来前几个小时在ktv里,黄石回头看到那个安皓南迎面砸来的半截啤酒瓶子,先是寒毛竖了起来,然后好象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那酒劲也被逼得从全身的毛孔中挥发出去,对方的一切动作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每秒24格的慢动作,他情急之下,“啊”的一声,那右手迎着安皓南抓酒瓶的右手腕而去,同时感觉到后面的史文博似乎也在乱动,他就抓着他们两个人的胳膊与手腕下意识的向下一沉,就听到“啊呀”两声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