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走小曼,到银行取了五千块钱放在身上,又把我的透支卡也装在身上,心想,也就请这一次,别丢了人。我又打电话给邓老师:“邓老师,买什么酒?”
邓老师说:“酒你就不要问了,到店里拿,你带几包烟去吧。”
我买了六包苏烟,四包放外面,留了两包,以备用。
我快到饭店的时候,张军打电话给我,我才忽然想起,我也忘了通知他地方了。他第一句就是:“弟弟,晚上定的哪里,我把那边场推了,到你哪里去。”
我一听他说话,就感觉这个人很贱,好好招呼你,你还卖味。到最后,自己舍着脸来问,我对这个人的印象立马就变了。但我还是把地方告诉了他,我怀疑他也没去过那里吃饭。
到了地方,邓老师和郑局长已经到了,还有三个我不大熟,他们四个人在打牌,一个坐在旁边看。我到了,就郑局长和我招呼了一声。
我没事就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靠中间是一个大圆桌,桌子上现在除了中间有一束花,其它什么都没有,但却在缓缓地转着,我扶了一下它就停了,我松开他又开始转了,原来是自动的。桌子非常大,大概坐个十五六人不挤。
靠近房间的里面,就是他们打牌的地方,是一个麻将桌,麻将桌相对的一面,放着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麻将桌和沙发中间还有一个大木墩子,两张小椅子,我走进一看,是个一体的茶海。整个房间大概有三四个平方,不会少。
我和邓老师打了一个招呼:“邓老师,我去点菜了。”
邓老师出了一张牌,转过脸来看看我:“不要点,要套菜就行。”
门口的服务员听到我们说话,走了过来:“先生,你们要什么标准的。”
邓老师看看她:“你别急,我们的人还没到齐,等一下。”
我也没再说什么,就掏出了一包烟拆开扔在他们打牌的桌子上,又拿出四包,放在大圆桌上。张军进来了,和我还有邓老师以及郑局长打招呼,看样子,那三个人他也不认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总才到,我赶紧迎上去和张总握手,张总也伸出手和我握手,张总后面还跟了三个人,我都不认识,其中一个抱着一箱国缘酒,箱子上面放着两大盒果汁,另两个都空着手。
邓老师转脸打个招呼:“张总,我们打完这一把。”其他人都站起来和张总打招呼,张总握着我的手,另一个手拿着小手包,对他们一摆手:“你们继续。”
张总进来到邓老师后面问:“菜点了吗?”
邓老师说:“就等你那?”
服务员看我们那么多人,也跟着进来了。张总直接说:“给我们来三百的吧。”服务员答应一声走了,我想怎么才三百的,这里消费也太低了。
大家落座,张总非要我坐他旁边,我肯定不能坐,我就坐在了靠门口的地方。
菜非常快的上来了,都是些比较上档次的菜,看着就叫人眼馋。张总问邓老师:“人到齐了吧,开始吧。”
邓老师说:“那开始。”
我站起来说:“还有一个没来那。”
邓老师问:“谁,你朋友吗?”
我说:“不是,刚才和张总一起进来的,抱酒的那个。”
张总恍然大悟的样子,夸张的笑笑:“那是我驾驶员,开始吧。”
喝了三个酒,邓老师开始介绍,那和邓老师一起的几个是医生马术;国税金立扬;军队的何穷。和张总一起来的是希圣粮油的吴总和网架的唐总。
到我时,邓老师给介绍:“我们特警队的枪神,省冠军,我的学生,现在张凌所做教导员。”
我站起来和他们一一握手。张总对我说:“王弟,今天你办的场,你说两句。”
我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我首先感谢张总,我的进步受到了张总很大的帮助,再次感谢大家能百忙之中抽空来。”我转向张总,刚要说敬他一个,张总先说话了:“今天感谢王弟,这个一起来吧。”大家都站起来,一起干了一个。
我首先给张总敬酒,在和其他人喝酒的时候,大家都很客气,最后我才给邓老师敬酒,邓老师笑着对我说:“可以,现在的官话说的很靠谱。”
菜简直太多了,中间竟然还有分餐,我想着不可能三百块,是不是张总说的暗语,好多菜我都没见过,我心里有点打鼓了。
酒下的很快,烟也下的很快,我看桌上眼不多了,有的人把身上的烟也掏出来了,于是就把身上的一包也拆开放在了上面。
酒喝完了,张总看大家喝得高兴,还要让驾驶员送上来,邓老师制止了,我看快结束了,说了一声去厕所,就到前台去付账。我怀着踹踹的心情到了前台,一报房号,服务员说:“先生,你们的房间已经买过单了。”我让服务员再查一下,她说:“你们确实买过单了。”
我很大气的问她:“我们是吃的什么标准,我感觉还不错,下次还来。”
服务员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们是三百一位的先生,欢迎你下次再来。”
我一听,吓得腿差点软了。
我到房间小声问邓老师:“邓老师,我去结账,怎么付过了。”
邓老师笑笑:“你别问了,今天你跟着就行了。”
吃完饭,张总说:“我们去会所坐坐吧。”
我看看张总和邓老师,邓老师说:“你必须去。”我也就不说话了。希圣粮油的吴总说有事走了,其他的都一起去了会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