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接到:“可以老四,队里给提干吗?”
我还没捞到接话,老头就开始训老大:“你懂个屁,这个第一也不如全能第二。”接着又说:“咱个子矮,肯定在跑上吃亏,没法跟人比。”
其实我真的觉得老头的很有远见,要不也不会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供老大老二和老三上学。当然,我上学的时候家里已经好多了,毕竟老大老二都上班了。
老头说完,老大不愿承认自己说错了,还在为自己架:“哪能,第二怎么也不能和第一比。”
老头也点头:“也是,到底大家看中的还是第一,队里有什么说法吗。”
我于是把梁支队和李大队说的都告诉了他们,一斤酒一人一杯酒喝完了,老头对老妈说:“去,再拿一瓶来。”
老妈嘴里叨叨着:“喝那么多,别喝醉了。”起来又去拿了一瓶。老三的孩子都在家里吃饭,看到缺什么的时候,也不要大人说,自己骑着三轮车就送来了。
老妈把酒放下就到我身边坐下了,问我:“怎么样,找了吗?”
我知道老妈说的是女朋友,就如实回答了:“认识一个,有几个月了,还没定。”
老妈一听喜上眉梢:“我就说来,干什么的,几个月了,怎么也不带家里来。”
其实我想带孟萱萱来的,但后来一想,如果成不了,以后再带来一个,邻居肯定说闲话,就回答老妈:“她是一个加油站的站长,太忙了,离不开。”
老大呲着牙说:“老四会操(调皮),不要问他。”又对我说:“谈恋爱要正式的,不能胡吊玩,你这单位不一样,人家到单位一告你,你什么前途都没了。”
老妈赶紧帮我挡:“你看你说的啥话。”又对我说:“下次一定要带来让我看看。”
老头谁也不理:“来,喝酒,确实你得好好干,咱这个工作不容易。”
酒杯端起来了,老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大,你下午没课吧,喝那么多。”
老大赶紧说:“没课,我下午不去单位。”
老头有说了句:“当老师要有涵养,可不能晕腾的去上课。来,咱爷三再喝个。”两斤酒,老妈喝了有一两,剩下的我们爷三个给喝完了。
到底家里都喜欢喝低度的,喝完爷三都还行,就老大有点迂磨。老头去睡会了,老大拉着我的手:“来,我教你几招,你们学不到的,都是不传之密。”
老大说,我跟着做,他先让我和他握手,我正握着他的手,他的大拇指一勾,手腕一翻,就把我的大拇指扣住了,很痛而且用不上力。老大松开我,把技巧一招一招的交给我,我试了一下,还真管用。
老大又教我别臂,握腕等动作,我感觉越来越有兴趣了,和老大练了一下午,基本都是小擒拿,反关节的动作,非常实用。
我晚上没事就问起了老大的师傅,老大一听问起他的师门,非常有兴趣的给我讲了起来。
老大的师傅姓仁,是这一代大洪拳掌门的师叔,本来当时是让他当掌门的,但当时他在邮电局上班,他师傅看他没时间管理门派,就把掌门传给了他师兄,但当时他所学的比他师兄学的还多。
当时老大这一批学的时候,最小的都快三十了,所以,老仁就当玩的,没想到,这几个老家伙还真下心,老仁于是教了他们一些看家的本事。
到了晚上,吃晚饭,我又去找老大说话,看能不能再套点东西出来,一看,老大正在他的西偏房里扎马步,我一叫他,他说:“你等一会,我在练功。”我再一看,他两手抱球状,在胸前上下倒蹬,也就没再理他,跑过去和老妈聊天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老大来了,很自豪的说:“我在练内功,你不懂,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不在家,在家我就教你了。”
我不屑的说:“什么内功,你练得不是气功吗?”
老大想了想:“其实就是气功吧,不过没师傅看着,还真不能练。”我看在他身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就不搭理他了。
第二天上午,我到三哥店里转了一圈,看他们那么忙,说了几句就走了,下午老大在家,又向他讨教了一番小擒拿,晚上老三也回家了,爷们几个说说话,喝点酒,第二天我就回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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