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的身穿宽松的白色衣裤,头戴草帽,脚上穿着草编凉鞋,一定是沒來得及换衣服,拿起刀剑棍棒鱼叉就走。
北美的印第安人那种英勇善战精神,一直为人所称道,他们基本上以捕猎大动物为生,他们是天生的狩猎好手,经常长距离追捕驯鹿和大型鹿,钓鲑鱼等河鱼,还与其他部族交易毛皮等物品。
在这片平原上有成千上万头野牛,纵横驰骋,势不可挡,就算是不可一世的老虎或者狮子不幸撞见、这群挡不住的家伙也会把狮虎踏成肉酱化为大粪。
而生活在这里的印第安人,就是靠英勇战胜牛群而生存下來的。
石头屋里还有他们用牛皮、牛筋建造的模型小房子,还有这些结实笨重的材料制作的衣服和鞋子,作为殉葬品。
里面还有用牛的膀胱來做水壶、和一些看起來粗燥但却实用的饮水器具。
印第安人以手工编织精致地毯著称,在一大堆狼皮上,七哥还发现一副地毯画儿,画中的印第安人正在追寻野牛的行踪,伺机捕猎,画中的他们面对凶猛的野牛等野兽,一不小心就会遭到兽群的蹂躏,他们只能祈祷神灵的庇护,保佑他们免遭蹂躏。
毯画的反面呢,是穿绣花罩衫和竖条纹的宽大长裙的印第安妇女,上身披一种叫“雷博索”的多用披巾,这种披巾不仅可遮阳、御寒,还可背小孩、包东西。
这些极富民族特色的服饰,是印第安人一个明显滴标志,画中的妇女不分老幼,下身都着宽松的白色绣花裙,头戴色彩艳丽的鲜花。
这些可敬的印第安人,生前曾在在贫瘠的土地上狩猎、捕鱼并在短暂凉爽的夏季采集莓子和根生植物,甚至乘坐狭小的兽皮独木舟,去北冰洋中猎捕鲸鱼,令人叹服。
七怪还发现了质地粗糙的陶罐、石碗、木勺等,因为印第安人做饭时喜欢用这些家什,所以死后也要作为陪葬用。
当年的他们,个个都是最凶悍的战士,当首批俄国人带着枪炮想进驻时,他们奋勇赶走了入侵者。
这一套组合型印第安墓葬,从脚下到顶部,全是各种颜色的碎石和鹅卵石砌成,嘿嘿,花花绿绿的,七怪感到煞是好看。
当丫们打开石屋里的石头棺材时,里面是一个身重五枪的印第安勇士,他像一个医学标本那样保存的十分完好,面色安详的躺在里面,好像呼呼大睡。
只是身上的五处弹洞触目惊心。
七怪满怀着敬意把他抬出來,撤掉他身下一层半寸后的印第白鸟毛毯,下面是一层熟海豹皮和硝的很好的海象皮。
这些皮子很有用,当年白人们见了这些皮子、不能买的就想尽办法抢夺,极具贵重的使用价值。
当两层动物皮被抽出來时,棺材一角有只灰色的北极狐狸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它身上的毛蓬蓬松松的,尤其是大尾巴翻过來盖住了半个身子,十分好看。
七哥惊讶的把这个殉葬的死狐狸抓上來,感觉不对劲儿,就听叮当一声,一颗葡萄大的黑珍珠从里面掉出來骨碌到地上,猴王狒狒赶紧追着捡起來。
七哥蹲在地上,用刀子一划,原來,这只狐狸只是一张皮,里面全是葡萄般大小的黑珍珠。
这满满一狐狸皮有点类似青铜色的黑珍珠,十分贵重,它不像白珍珠那样多见和容易形成,而是真正象征着水生动物最艰辛岁月的结晶,被称为母贝最伤痛的泪水,因为历经磨难所以稀有,高贵无比。
“哇,满满一肚子黑珍珠,把七怪乐开了花,这种可爱欲滴的珠子,不但蕴藏着灵动深海的神秘,更同时兼备淡淡彩虹的幻彩光芒,令七怪叹为观止。
七哥认出这是极品大溪地珍珠,个个都像美丽规则的水滴型,线条比一般圆形更加独特,直径大约两厘米,有纯黑、乌黑、炭黑、墨黑、深灰色等,价值极其高昂。
这时,姓急如火的猴王狒狒说:“他妈的,这座印第安墓葬,就这么一狐狸皮珍珠么,那其余的印第安宝藏呢”。
七哥不紧不慢的看了看猴王狒狒,笑嘻嘻的说:“妈巴子的,别着急啊你,正墓里的大松木棺材你不是看见了吗,那玩儿可还沒打开呢”。
话音刚落,猴王狒狒已经呼呼窜到松木大棺材旁边儿,还咕咚撞倒沉重的木制北极熊,掏出钎子就要撬棺材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