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家感到一股无名寒气,从脊背传到腰部后,又分开叉子,一直凉到人的脚后跟,
花旦战战兢兢的问七哥:“老老大,这宝塔内,深更半夜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啊”,
平时无所不知,,上知天下知地中间通晓空中气的七哥,被花旦问得一愣一愣的,搔搔头皮说:“他娘的,你问老子,老子又不是这里的塔主,我怎么知道,咱们先上去看看再说”,
说完,抬起大脚就往上走,大家也都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只有花旦这厮侧着身靠在木梯上,等大家走过身边时,才心惊胆颤的跟在队伍最后,一旦有什么妖魔鬼怪,这小子好回身就溜,
七哥彪悍的握紧尖刀,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闪着寒光,是那么的刺人眼目,他大踏步的顺着塔内的阶梯,噌噌上了第四层塔楼,
只见第四层塔楼上有很多怒目的泥塑金刚,以及各种手持兵器的天神鬼怪,样子十分瘆人,
正中间地上跌坐着一个年轻女人,衣衫褴褛,身材高大,盘着腿,低着头,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浑身是土,一头凌乱的长发遮盖着脸和双眼,看不清长相,
那隐隐约约的哭泣声,就是从这个女人嘴里发出來的,这深更半夜的,荒楼古塔,也不知是人还是鬼,
此时,塔楼外的狂风刮得更狂野更妖异了,塔外一片漆黑,连月亮都吓的躲得无影无踪了,
七哥看看那神秘恐怖的女人,又回头和大家相互对了对眼色,然后咳嗽了两声,晃了晃手中的尖刀,厉声问道:“那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哭泣,有什么伤心事儿,你是人还是鬼”,
谁知那女子闻言,忽然停止哭泣,半天沒有动静,好像泥塑木雕一样,把脑袋大尺度垂到胸前,依然是一动不动,
七哥一连问了四句,那女子仿佛是老尼姑入定,或者是睡着了一般,勾着头披散着散乱的头发,兀自一动不动,
有道是,色令智昏,楼梯上花心的花旦原本还噤若寒蝉,见这女子身材高大修长,又有一头乌黑漂亮的秀发,此时又是一动不动,以为一定是良家姑娘害怕了,被大家吓坏了,
因此就在大家愣神儿的当儿,花旦出人意料的跨过他们身边,一步窜过去,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
只听花旦啊的一声,向后一仰,就直接吓晕过去,
眼看那女人的眉毛像腐朽的狗尾巴草,两只眼血红糜烂,流着大滴的泪水,鼻子歪向一边儿,耳朵又长又大,毫无血色的嘴巴翻卷大张着,吐出一尺多长的红舌头,还露着三寸长的四颗獠牙,脸上青一块儿白一块儿,嘴角还淌着鲜红的血,伸出两只带有长长指甲的爪子,嘿嘿狞笑着,慢慢站了起來,个头足有一米七四以上,
这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恐怖妖异女子,双眼无神的望着七哥,嘿嘿狞笑着,身体僵直的跨过花旦的身体,头发散乱,挥舞着尖利的双爪,一步步向七哥逼來,
像这样特别恐怖的非主流情况,盗墓无数的大家还是破天荒头一遭遇到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在那里跟木僵人似的,
卓玛姑娘双手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着这个诡异的女人,,或者说女鬼,或者说怪物,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