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昔然在操场上找到程博：“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记录下这哀伤又具有意义的时刻。”程博拿着手机拍视频，他趁没人注意，小声对陆昔然说：“我正把这些人的样子传给先剑，让他查查这些人的底细，都说了有些凶手会回到自己犯案的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我觉得，一定是有人暗恋校花求而不得，所以才杀人的。”

陆昔然翻了一个白眼：“杀人手法呢？”

“就准你会通灵术啊？也许学校里还有其他玄门道家的传人，只是人家活得低调呢？”程博说：“杀人手法很简单啊，找鬼来做的啊，我可仔细研究过了，从古代就有道士养鬼来害人的说法，那个隋朝特别有名的，猫鬼，还是隋朝皇后独孤家的人，还是国舅爷害自己亲姐姐，所以啊，养鬼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

说到猫鬼，陆昔然想起死在应颖前面的林艺，林艺死的那天晚上她在走廊上看到了猫影，再加上之前骆小沫收留的流浪猫被恶意杀害，所以她怀疑是死去的母猫变成猫鬼行凶，可是程博刚才的话提醒了她一件事。

要炼一个猫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至少得有猫的尸体吧，可猫的尸体被兽医给丢掉了，那就是说，炼猫鬼的人肯定是有猫的尸骨的，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程博看陆昔然不说话，他推了陆昔然一下：“想什么呢？”

“我知道校花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只是说出来你也是不会相信的。”陆昔然示意程博和她一起离开操场。

程博说：“认识你们以后，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我说杀死应颖的真凶是马若莎，你会相信吗？”陆昔然看着程博说。

“开什么玩笑啊。”程博说：“校花最近还参加了马若莎的一款洗发水广告呢，她们两个没仇啊。”

他眨巴眼睛想了一下：“难道马若莎那个绯闻男友来探班，看上了校花所以马若莎吃醋了？直接杀人这醋劲可够大的，我这种专一的人表示不懂。”

“你专一？别的妹子就不说了，我可听说你和校花也是有过暧昧的。”陆昔然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

“那个啊。”程博双手放到裤兜里，回头看了一眼操场上哀悼的人，伸脚将一颗石子踢到草丛里：“本来死者为大我不好再说什么的，不过吧，这长相清纯的人那也未必是真的单纯，看起来暧昧的也许其实很清白，我和校花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陆昔然白了他一眼：“我信你没用啊，要骆小沫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