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啊,关于刚才呕吐的事情。”
此时两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在房门外说着话,叶非叶正为刚才见到风女娲二叔(风女娲的真正父亲)的惨样、自己反而在呕吐的事情感到抱歉。
对于变成那样的二叔,自己不表示同情不说,还做出当众呕吐类的失礼事情,的确不合符礼仪。
但这也不能全怪叶非叶,任是第一眼见到那样的景象,恐怕都会恶心感远超同情感。
甚至让人怀疑一个人的心到底要多黑,才能做出这样连看都快要忍受不了的事情?
那些讴歌青春的人总是以为‘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但在这个事件看来,正因为是没有理由,才会导致了这样的惨剧。
没有理由的爱是很可怕的,那意味着仅凭感性去爱,而这样的爱却是最危险、最不可靠、最易扭曲!
毫无疑问,风女娲的名义父亲深爱着上一任的娲,深爱到已经想要扭曲破坏掉后者的一切,甚至出于这种扭曲的恨,生生拆散娲母她们不说,还把风女娲的二叔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
但观盘干,他同样深爱着上一任的娲,然而他对后者的爱是建立在敬爱与尊敬的理由上,所以尽管上一任的娲的死同样让他4有些难以接受,但他不至于像风女娲的名义父亲那样迷失了方向。
不过,真是有够戏剧与复杂的情况,来自上代的那四人,风女娲除了要承受失去风女媱的痛苦外,还要背负上代四人的悲剧而前进吗?
该说是坚强呢,还是让人可悯?想着,叶非叶看向了风女娲的方向,总感到后者瘦弱的背影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
人正因为有所背负,所以才能昂首往前进,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不。汝言重了,该道歉的人是余才对。”
很难得,变成真正的娲后,风女娲难得轻叹了口气:“而且,余之所以带汝来此,是为了提更过分的要求。余有预感,此次女娲一族的危机,恐不会如此简单结束。若如此,余希望汝能帮余做一件事。报酬汝即便提,余会尽力满足汝的,就算汝要扒开余之裙底尽情涉猎,余也不会拒绝,只希望汝不要推脱。”
这话说到最后,风女娲甚至带上了哀求的语气,但让听着的叶非叶很是无奈。
撇开风女娲请求不说,为什么自己要报酬的事情已经设定在要涉猎你丫的裙底?要报酬,我也要什么金银财宝吧!
“汝……汝为什么这般禽.兽.看着余?莫非汝之要求更甚于余之裙底?难道汝之目标光是裙底不够,还要涉猎余……余之内.裤内的风光?这……这,就算是余……余也……”
看着对方一副为难的模样,叶非叶几乎要吐血,自己刚才那思考的模样哪像要对裙底什么的讨价还价了!你丫到底对我的印象是多执着于裙底啊!!!!!!!!!
“真是的,麻烦死了。”
终于,叶非叶抬手扰了扰头发:“我说啊,风小姐,你要我做的事情,是与你那位二叔有关吧?这么说,是有关你母亲的事情吗?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帮你找回你的母亲吧?”
提出要求的事情是在把自己带到这里后,怎么想都是关于那位二叔的事情,而涉及那位二叔,就不得不联系到风女娲那位多年前被迫出走的母亲。
“汝这般明辨是非,那就好说了。”
风女娲如此说:“余希望汝所做的事情,正是如此。”
叶非叶听着,在略一沉吟后,口中说:“风小姐,我就明说吧。我还只是一介学生,主要的任务是念书,来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意愿。你二叔的情况的确值得可怜,可以的话,我也想把你的母亲给找回,让他们抚平各自的相思之苦。但是啊,你母亲的出走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吧?这般大海捞针浪费时间的事情,请恕我说声抱歉。”
“不,母亲大人的话,在英不列颠帝国的‘新伦敦开发区’。”风女娲依旧不愠不火地说。
新伦敦开发区,那是类似华夏国性质的新大都会开发区,是以英不列颠帝国‘伦敦’一半面积开发而出,面积上与新大都会开发区相当。
但听着这个新伦敦开发区的名字,叶非叶不知为何,想到了某个名字。
安娜佩姬·道姆柯布。
那还是在针对司马相引起的一系列事件中行动的事情,当时的叶非叶等人就那天的成果进行了交流,叶非叶也有幸获知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