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没有任何发现。”祈惜蜂请摆了摆手。
“你说没有?这怎么可能?”
西门茹琴显得有些激动:“这个杀人现场,应该才被警备员察看过吧?这么说的话,应该保持当时发生命案时的现状才对。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连一点发现都没有?”
“你误会我的话了。”
祈惜蜂以平淡的语气说:“正确说来,杀人现场在浴室那边,但因为水的缘故,让大部分的迹象都被冲走。至于说房间这边,让人困惑的是,除了那位理事会成员的指纹外,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叶学长的指纹!你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你……你是指那小鬼特意把指纹给抹掉了?”西门茹琴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正解。”
祈惜蜂脸露淡淡的微笑:“那么,下一个问题,叶学长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不是因为杀了人,怕被人知道所以把自己的指纹给抹掉吗?”
“这怎么可能!他这样做一定有其他理由!”西门茹琴一口否决。
“那到底是什么理由呢?”祈惜蜂再问道。
“这……”西门茹琴一时间答不上。
祈惜蜂像是看着患了绝症的病人一样,看着西门茹琴:“你的智商还真是让人扼腕啊。算了,比起相信是叶学长为了掩饰杀人的事实而抹去指纹,我以为应该是叶学长发现无故被卷入这样的事件后,为怕自己被怀疑,所以才会无奈抹去自己的指纹。”
“我正想要这样说。喂!你说我的智商让人扼腕是什么意思!”西门茹琴显得有些不满。
“没别的意思,你听错了。”
祈惜蜂故作耸了耸肩膀:“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叶学长的这个做法,显然引起了警备员那边的误会,再加上那两个人的证言,所以叶学长杀人的嫌疑才会被坐实。”
“是指在媒体前澄言的那两个人吗?”西门茹琴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新闻报道。
“是的。”
祈惜蜂点了点头,目光不禁一闪:“那两个人正如他们自称的那样,是被杀的这位理事会成员的保镖。案发当时,他们抓捕了在酒店附近意图不轨的叶学长,并把他带至酒店房间供那位理事问话。而因为问话有可能涉及到某种机密,所以在把叶学长带至酒店房间后,他们就出去守候。只是没隔多少时间,他们就受到了某种攻击而昏厥,并被袭击他们的人丢到了附近的垃圾站。他们一口咬定袭击他们的人,是在房间内杀害了理事的叶学长。”
“真是狗屁不通。”
西门茹琴哼声说:“倘若真是那小鬼杀人的话,为何要选择把他们打昏然后丢到垃圾站这么迂回的做法?不觉得把他们杀了还来得更快吗?”
“不错嘛,看来你还有分析的智商。”
祈惜蜂故作损了西门茹琴一把,让听着的西门茹琴真有想一只鞋拍在她脸上的冲动!
这个抖s,每句话不损人不舒服吗?
“嘛,你算是说对了一半。”
祈惜蜂话音一转:“那两个家伙证言最大的破绽是他们一口咬定是叶学长袭击他们,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袭击他们的人。换言之,袭击他们的人另有其人,而这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那位理事的真正凶手!”
“的确呢,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那人抑或找到有关这方面的证据,便能证明叶非叶没有杀人?”西门茹琴下意识说道。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行动方向。”
祈惜蜂不禁看着西门茹琴说:“眼下,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袭击那两个保镖的人似乎是个狡猾的家伙,他在临离开时,把监视设备破坏一空,连警备员这边也表示再无修复的可能性。不过,凭借你那‘万能电子’的能力,应该能从中抽取出视频的电子信号,并还原成原有监视视频吧?”
“也不一定,要视破坏的程度而言,特别是用作存储用的部件被破坏程度。倘若太过的话,就算是我的能力也于事无补。”西门茹琴想了想,如此说道。
“那就尽力而为吧。监控室在酒店一层,我带你过去。”
“等等,一层不是正被监视着吗?”
“笨啊,你以为我是凭什么一个人来到这里?是像你这样凭借那**的身体能力,犹如猿猴般跳跃过来吗?”
“你这家伙,又是滥用能力把这里的所有警备员给操控了吗?这可是违反新大都会开发区的法规的做法!我可以……”
“可以什么?告我吗?我说啊,西门同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的思想怎么还是这么迂腐?关键时期就有关键时期的做法!何况,法规这种东西,不正是用来违反,才有必要设定的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