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注意这几天可不能碰水了哦。”将伤口包好,收拾要药箱,容浅转身想要帮萧予初把衣服穿上。
他现在胳膊不能大动,不然扯着伤口会发炎的,所以容浅很细心的为其帮忙,动作轻柔。
“以后看见这种情况,尽量躲远点,里玉他技术烂,你又不会武功,根本猝不及防,躲都躲不开。”
“呵,我是没想到鲤鱼他箭法真的会有这么差?本来我以为我尽量靠边走会没事的,但谁想到……”
尴尬的笑着,但心里甜蜜,被人儿这般温柔的关照和嘱咐,萧予初觉得即使再被里玉射一百次,他也心甘情愿。
“浅浅,谢谢你……”
抬手,用那只健好的手握住人儿,第一次,萧予初壮着胆子,主动去触碰。
心里,酥酥柔柔的,握着人儿的葇夷,萧予初怎么也不放手。
刚才浅浅替他包扎时,她的指尖无意触碰到他的肌肤,他整个人就如被电到了一般,一股麻意顿时从脊椎上快速升起,并且在他的心里炸开了花!
圣贤说过,男女之爱,要发乎情,止于礼。可是君北羽和应少离又告诉他,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争取?他该吗?他--真的可以吗?
握住人儿,感受那光洁肌肤带给他的细腻,萧予初醉了,醉了完全不能控制他自己!
“浅浅,我……”
喉咙发干,很想鼓起勇气!可是,可是……
房中两个人,气温似在不断的上升。光裸着上身,痴痴的注视着人儿,萧予初一颗心怦怦直跳,终于……决定鼓起勇气告白一切!
“浅浅……我,爱你!”
豁出去了,爱可以令人克服一切!
此刻,望着人儿,手一点点的往上抬着,触碰到人儿那动人绝美的脸蛋,好看迷人的眉眼,诱惑泽芳嫩的娇唇……萧予初终是一个激动没忍住,一把用力的将人儿往下一拉--接着,也不顾另一只胳膊上的疼痛,转而扣住人儿的后脑,含唇吻了上去!
“唔……”
没料到此番,容浅顿时一愣。
而似乎根本未给她考虑的机会,萧予初整个人一转,继而将人儿压下,眼观着眼,鼻对着鼻,目光凝视。
“萧予初,别闹,你身上有伤。”
经历了这些次,又怎么看不懂对方眼中的渴望呢?不是要拒绝,可是实在考虑伤口,容浅挣扎了下,意思不要继续。
然而,纹丝不动,只一眨不眨的看着人儿,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他是不愿,也根本不会松开手的!
“浅浅……”
喘着重气,任心中那*不断扩大。今日,就算是废了那手臂,他也不会,绝不会,错过此机会!
“我爱你,浅浅。我这一生,都只爱你……”
凝视着人儿,深情缱绻!用手轻描其眉眼,慢慢的拂手将人儿的眼眸合上,紧接着低头,萧予初慢慢低头,终是吻上了人儿的唇,缓缓的,渐渐的,逐而深入!
一室春光,满是旖旎。在这个明朗的午后,萧予初终于也得偿所愿,顺利跻身!只不过这代价么……则是用点血来换!
*
“靠!我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啊?射个箭,都能给人射出好事来!”
当事后,知道了始末的云绕,在愤怒之余也大呼心痛,倍感沮丧!哎,连萧予初这臭小子都有艳福了,如今上串下跳的,也就只剩下没几人了!
窝火,内伤,满不甘心!云绕瞪着二鱼,郁闷的气不打一处来!
而同样也很郁闷,嘟着嘴,委屈着大眼,里玉欲哭无泪,一脸无语问苍天!
靠,他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早把自己给射了,还留给别人?萧予初那小子狗屎运实在太好了,嫉妒,他嫉妒至死啊!
“你还说?花孔雀,要不是你不肯将崖下的去法说出来,我和里玉会追着你问吗?那书呆子会受伤吗?会--哼!”
虽然自己已经尝到过一次甜头了!可是这种事情,谁还会嫌少?所以眼下的玉咸也同样不爽,心里想入非非,可偏偏只能干瞪眼,郁闷的简直要内伤了!
“嗬,这倒还怪起我来了?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跟你们一起,简直有伤本公子的身价,再见!”
气的一拂衣袖,云绕转身离开。在跨出门的那一刻,他那原本来傲娇着的脸便立即垮了下来,垂头丧气,灰溜溜的跑去别的地方想办法了。而只剩下二鱼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彼此不爽!
“喂,你发什么疯?”
看着东找西摸,开始翻箱倒柜的里玉,玉咸叹息,表示很是无奈!
而不顾他的劝说,里玉一脸气鼓鼓的义正言辞道,话语坚定:“我要做布娃娃!我要扎萧予初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