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爹抓起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往嘴中一扔,一鸡动,“呃”的一声,没嚼,就整囫囵吞了下去,噎的他脖子一伸,眼一瞪,差点叉过气去,嘴巴再张开后,就合不拢了,令人恶心的哈喇子从大厚嘴唇边汩汩溢了出来。
陈二爹保持那种恶心的姿态至少有二十多秒,突然他回过神来,瞪着眼睛,“呀”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尽力的『逼』出来的,嘶哑而短促。
王琼花倒有点害怕了,这老头不是犯什么羊癫疯了吧?正这样想着的时侯,陈二爹又忽然抽疯一样,迅速的跳出客厅,一步就跨了将近两米,由于兴奋过度,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不等停稳,就向大门冲了过去。
王琼花这才知道陈二爹是闩大门去了,暗笑一声:“把这老头滋得!哼!等会就知道老娘的厉害了!”
陈二爹并不算老,五十刚过,如果在城里,这种年纪的人打扮打扮,可以与华仔朝伟比比,但在农村,这种年纪真的要算是老头了。陈二爹并不是个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也不会打扮自己,有钱也舍不得花,从来都不修边幅。[]大财色10
当陈二爹闩上门回来的时侯,王琼花正斜斜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伸直,从外边进来,就可以看到裙子里面欲『露』还掩的小红花裤和雪白的大腿。
陈二爹嘿嘿笑着,走了回来,他回的速度并不快,他是在享受着这让他心跳加速的刺激,他现在感到自己不是在向猎物『逼』近,而是在向一个陷阱『逼』近,一个红粉陷阱,一个充满了危险与诱『惑』的陷阱。他感到自己是个猎物,他喜欢这种做猎物的感觉。
一个老男人,能一亲一个只有三十才出头的青春美少女般的少『妇』的香泽,确实是很刺激的。陈二爹一辈子只有老婆一个女人,老了老了,又飞来这等艳福,可不就是天降之喜?何况,王琼花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中带着一股『骚』浪。
其实王琼花应该算是闷『骚』型的女人,她很少在当街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很少在人多的时侯对着男人抛媚眼,她只是喜欢静静的听着别人谈话,偶尔笑一下,就算说话,也不说出格的话,更很少说伤人的难听话。她在人多的时侯并不会盯着某个男人看,但如果只有她和一个男人的时侯,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太丑不是太老,她盯着男人的眼神,就会现出炙热的光芒,有时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世上的女人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开朗型的,一种就是沉默型的,一般来说,闷『骚』型也可以划入沉默型的。有一句话叫:嘻嘻哈哈莫要惹她,脸儿狠狠一问就肯。嘻嘻哈哈的是开朗型女人,这种女人表面上不羁,但其实骨子里清高,不会真的和男人生什么事,所以对于这种女人,心怀鬼胎的男人还是趁早走开。脸儿狠狠的女人当然不会真是指一脸凶相的女人,而是说那种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女人,倒是这种女人,还好勾引一些,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一般就能得手,所以说是一问就肯。凡事当然有例外,也不一定说得准的。
不过王琼花不是例外,过去她就是那种脸儿狠狠一问就肯的女人。只是现在被秦天佑办过后,她的心思变复杂了,狠狠一问就肯,但不一定就能办成事喽!
陈二爹怀着悸动的心理和鸡动的身体,慢慢走回客厅的时侯,就看到王琼花躺在长沙发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把裙子撑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和一抹细窄的红『色』。
王琼花媚笑着,倦慵地向陈二爹勾了勾手,低声笑:“村长,过来,坐我这儿。”
陈二爹傻傻地笑着,机器人一般地坐在王琼花的身边,只坐了半个屁股,侧着身子,望着王琼花,笑得『露』出黄板牙和黑牙根。王琼花身上传来的女人的肉香和香水化妆品的香味,混成一种挑逗生理的奇异味道,让陈二爹燠热难耐,但又不敢贸然行动。他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一个漂亮女人,挨近一个漂亮女人。他的黄脸婆年轻时就不漂亮,所以他都懒得去看,他的女儿倒是长的不错,不像他们夫妻,所以才能嫁到城里,但女儿是女儿,就算漂亮就算有香味,也不能『乱』来。
王琼花微笑着,轻轻的伸出娇手,拉住陈二爹的糟手,陈二爹哆嗦了一下,任她拉着,还是嘿嘿傻笑着。
“村长,我漂亮吗?”王琼花引导着陈二爹的手,在她身上游动,慢慢从衣领伸下去,伸向胸前的那白花花的两团肉。
“漂,漂亮,真漂亮……”陈二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打着摆子,一只手被王琼花引导着『摸』索,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控制着自己的肌肉跳动。
不久,王琼花的体内,升涌上来一种强劲的需要,同时心中又有一种虐待般的恶意,她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儿就瞟着陈二爹,吃吃低笑:“村长,你,你给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