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浑身一颤。苍白的小脸让白宏成看着都心疼。
“李维森......”他以为李维森要伤害她。却见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茗儿。今天你表现得很好。”他特别高兴。更多的是得意。“为了奖励你今天的表现。我决定重新举办一次婚礼。一次更隆重、档次更高、而且不会出任何纰漏的婚礼。”
“重新举办一次婚礼。”白茗儿愣了。
白宏成和凤兰也是一愣。白慧莲自然是嫉妒得咬牙切齿。
“对。”李维森重重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一个真正的婚礼。”
说完。他亲昵的揽过她的肩头。一起往大厅外走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已不见。他得意的大笑声却还回绕在这空『荡』宽广的大厅。久久沒有散去。
凤兰不禁伤心落泪。“茗儿啊。我苦命的茗儿......”被折磨了一次还不够。还得再举办一次婚礼。
“妈。你哭什么啊。”白慧莲看了就來气:“白茗儿这可是中大奖了。李维森这么疼她。你还不满意吗。”
凤兰摇摇头:“慧莲。你不懂。不懂......”
“对。我是不懂。反正我只看到白茗儿捡了一个大便宜。还在那儿装委屈装可怜。”
“慧莲。”凤兰生气的抬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茗儿。你......”
“都别说了。”白宏成快步走近。打断了她的话:“还嫌丢脸沒丢够。回家再说。”
回到家。白宏成立即将她叫进了书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白慧莲跟着想要听听他们说什么。还沒走到书房门口。只听得“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摔上了。
白宏成也被凤兰这用力的关门声吓了一跳。正疑『惑』的想问。凤兰已疾步上前对他道:“你也看到了。茗儿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这个为人父的。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她往火坑里跳吗。”
白宏成无奈的一叹。内心里满是挫败感。他何尝不想让女儿摆脱那个男人。但谁让他兢兢业业了一辈子。却达不到李维森父亲的高度呢。
不过。有件事他想弄清楚:“凤兰。茗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真的是李维森下手害的。”
“是。”凤兰肯定的回答。虽然她沒有证据。虽然茗儿也有另一番说辞。但是。“我亲眼见过李维森的狠毒。这种事他完全做得出來。你沒瞧见。今天茗儿沒跟萧晨走。还三言两语打发了萧晨。李维森那个高兴劲儿吗。要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人仇恨咱们那个还沒见面的小外孙。那个人就是李维森。”
说着。她又不禁伤心起來。
白宏成何尝不伤心。“既然如此。今天茗儿为什么还要给他开脱。”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題。”凤兰惊讶的望住他:“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茗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宏成惊疑不定的看看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浑身不由地一颤。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里。
“你......你是说茗儿是为了保住我的生意......”
“不只是你。还有萧晨。”凤兰回答他:“茗儿说自己害他失去了一条腿。不能再害他连辛苦创办的公司也失去。李跃荣的厉害你自己也清楚。让你和萧晨破产。不是办不到。”
白宏成只觉后背一阵火烧。满脸满身冷汗涔涔。但这过后。又是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
他的确知道的。他还曾亲口跟茗儿说。要她处理好与李维森有关的事。公司养着那么多员工。不能随着『性』子來。
但他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几个年轻人之前的感情纠纷而已......当初他选择从商。就是为了让妻女能过得更好。如果让他依靠出卖女儿來保住公司。虽然是辛辛苦苦奋斗一生才走到今天。但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我......真是沒用。”他捏拳狠狠往办公桌上一砸。
“你也别多想了。”见他如此自责。凤兰也不好受。“还有什么办法。茗儿......”她摆摆手。心里堵得实在说不出话來。
“李维森说重新举办婚礼。是定在什么时候。”白宏成问。
凤兰摇头。“不过。听他说要更隆重、档次更高。准备的时间应该要更长吧。”她心中一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他不禁苦笑。“我能想到什么办法。我......”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一点点坚定起來。
凤兰并沒瞧见。再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又能『逼』迫丈夫为女儿做些什么呢。
“你不要胡思『乱』想。咱们俩好好保重。茗儿以后多少还能有个照应。”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该去看看茗儿怎么样了。
今天她沒少对萧晨说狠话。心里一定也不好过吧。
打开门。只见白慧莲慌慌张张的想躲。
她沉下脸:“慧莲。你在做什么。”
既然躲不掉。白慧莲索『性』站直了身子。“沒什么啊。我就是听听你和爸爸说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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