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肖柏煜的笑僵在了一边，接着他再一次缓缓的蹲下身子，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薄唇凑近她的脸轻声说道：“真够贱的陆亦桃。”

这么近的距离，她看着他漆黑的瞳仁，里面一览无遗是他内心深处的黑暗和憎恨，可是她还是撇着眼神轻笑了一声，“我知道啊，我知道我贱。”

话毕，她的眸子盯着他好看的唇形，眼泪再也憋不回去了，她真的知道自己贱，就算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还是想往这个男人身上倒贴，还是想吻他，想抱他。

她哭了。

即便他如今像极了虐待狂，可看到她的眼泪后，心里还是一紧。

从18岁半刚升高三那一年，遇到了刚来他们邑都五中读高一的她，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她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因为成绩，因为父母，因为他……也因为感动或委屈，心酸或激动，还有……伤心。

他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哭的心情，现在她抿着嘴巴，大眼瞪圆，眼泪不止的模样，是在伤心，是在委屈，还有心酸。

以往，她一这样哭，他就心疼，可是现在……竟然还是。

他那双明锐的眼睛，也一瞬间蒙上了雾气，只是在看着她眼泪滑落下巴，他还是勾起冷笑说道：“呦，知道哭了啊？刚才那张嘴不是挺能说的么？”

“求你，让我哭会儿吧。”

“为什么哭？”他瞪大眼睛问，此时，他多想她说一句，因为不喜欢他这么虐待她。

“女人来姨妈，总会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