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

气氛实在太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我实在忍不住，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不合适。

牛北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良久……

“对不起。”

欸？

我感觉到我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抱歉，这么久，才真正面对着你。”

我沉默。

我看着他，我心里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牛北的眼中闪着光，我看不清楚那里面包含了什么，我只觉得和他对视，很刺眼。

我低下头去，耳朵却支了起来，等着牛北接下来会说的话。

“其实，我当初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的，我醒来的时候，伤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一开始……”

一开始，牛北一直都是呆在一个房间里养伤，这和灵儿说的一眼，他在那段时间都没有出过房门。

可是这并非自愿。

牛北当时是不知道救了他的就是李子玉，所以一直只能被迫地躺在床上，一日三餐都有人照顾，可是也同样的，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再饭菜里下药，让他全身无力，在床上想翻身都做不到。

事实上，在他醒来的第三天，伤口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可是碍于无法行动，他也只能憋着。

这一憋，就是一个星期。

知道李子玉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救了他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是牛北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那女人来了之后，就给他吃了一颗药丸，让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别人送你来的。你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事实上，李子玉也没有说谎，牛北确实不是她安排弄来的，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牛北怎么可能相信，但是他看到李子玉一副不想说的表情，便忍住了。

“那你们给我下药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个事情，牛北很反感，一个星期太长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来。

李子玉面不改色地回道：“你受的伤太重了，知道你耐不住性子，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希望你别在意。”

不在意才有鬼！

但是牛北当时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李子玉看了牛北一眼，说道：“牛北先生要走很简单，你把那天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给我就行。”

“我做不到。”

牛北当即就知道李子玉说的是十杀鬼凶。

先不说十杀鬼凶有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就算在，他也不可能把这东西交出去。十杀鬼凶的威胁太大，这和把命交出去有什么区别。

李子玉也不在意，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指甲，说道：“牛北先生坚持，我们也不好强迫。你放心，你从今天开始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除了出门，你哪里都可以去，包括我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