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良久、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了,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两个人急切得就象着火了一样,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撕扯着,恨不得从对方身上挖掘出一泓清泉,好浇灭自己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崔莹的小上衣被扔到了地上,乳罩被扔到了地上,裙子被扔到了地上,黑色蕾丝小内裤被扔到了地上。
陈观的白衬衣被扔到了地上,牛仔裤被扔到了地上,内裤也被扔到了地上。
两个人**相见!
崔莹的眼睛微闭这,鼻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一双玉臂重新死死地搂住了陈观的腰,生怕一松手,她的好人、她的汉子、她的陈观就会再次消失!
陈观爬在崔莹美丽的酮体上,眼睛里喷着火,鼻息也是一声比一声粗重,嘴唇在崔莹的额头上、俏脸上、酒窝上、樱唇上不停滴亲吻着,手在崔莹洁白的胸脯上摸索着,渐渐地就攀上了两座玉峰,开始轻轻滴揉捏开了。
美丽的崔莹,浑身燥热,玉面潮红,双腿都微微分开,宛如春天盛开的桃花一样,娇嫩、芬芳!
陈观吻着吻着,嘴唇就吻上了两座玉峰顶端的樱桃,开始啧啧有声地品味、咂摸开了。
崔莹情动如潮,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也开始扭动,嘴里呢喃着:“好观子,亲观子,好人,搁里吧,搁里吧,我求你了!”
陈观早已按耐不住了,闻言闷吼一声,挺枪而入!崔莹“嗷”的一声欢叫,上身一下子坐了起来,死死地抱住陈观,迎接着心上人的侵入!崔莹的房子装修的是欧式风格,卧室里床的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法国画家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的名画《泉》。画面中,举罐倒水的**少女,身躯呈s型,婀娜多姿,两眼清纯,陶罐里的泉水纯净甘冽,汩汩流泻。
如果画面中的清纯少女真的能从画中走出来的话,估计这一刻她会羞得闭上双眼的!
宁静的夜晚,风儿在窗外轻轻滴掠过,蝉儿在轻轻地鸣唱,大自然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演奏着爱的乐章!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陈观才从崔莹身上爬了起来,把瘫软如泥、浑身依旧站在轻轻颤栗的佳人抱了起来,进到了卧室里的小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开始洗浴。
崔莹第一次进到这套房子里时,见到卧室里的小卫生间,就曾欣喜地对陈观说,有了这个小卫生间,陈观再对她使坏,她要陈观抱着她在小卫生间里清洗,而且是让陈观给她清洗。没想到房子装修成后,陈观和她在新房子里的第一次欢爱,还真的是抱着她进小卫生间里洗浴了。
淋浴喷射的水花在两具**的酮体上绽放。
重新回到床上后,瘫软如泥的崔莹,躺在陈观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观呢,因为身怀绝世内功,而且内功的性质又阳气十足,欢爱后不但没有丝毫疲倦感,相反,精神越发旺盛,胯下那物依旧昂首怒目,跃跃欲试。
在桐花镇政府大院里第一次看见崔莹的时候,崔莹回办公室时走路的背影曲线、丰满的翘臀,都能让陈观非常丢人的起兴,可见崔莹的魅力有多大。现在二人**相见,又是在根本就没有人打扰的崔莹的卧室里,陈观可以尽情施为,把半年多的思念全部化进了酣畅淋漓的轻怜密爱、恣意狂放中,那是真正的美之极、爽之极!
崔莹呢,原来是离异单身,干涸之极,遇到陈观后,久旱逢喜雨,枯枝发新芽,本来已经关闭了的情爱之门迥然洞开,情爱之苗焕发了生机,活泼泼、喜滋滋地迎接着陈观的爱的滋润。加上崔莹心如明镜,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陈观,对陈观的爱就愈加珍视。半年不见,音讯不通,美丽的崔莹每日里除了上班忙工作,最惦念的就说陈观,是她的情郎。今天晚上,陈观突然回来了,到了她的新房,崔莹的心情可想而知,和陈观抵死缠绵、婉转承欢,心在欢唱,身子在轻轻颤栗,脸上、颈上、胸脯上,全身都染上了桃花一般的红晕,动情得犹如桃花春水,丝丝绵绵,包容着陈观,鱼水和谐,自然也是美到了极致!
和陈观有情爱关系的几个女人中,论相貌,自然是澹台明月第一;论身体强健、耐折腾,那是伊莉莎第一;论起娇柔,数林颖第一。林颖娇柔得如同一泓清泉,或者是桃花、杏花的花瓣儿,只能支撑陈观鞑伐半个小时;论在床上放得开、能最大限度地刺激陈观的**,是白爱月第一。白爱月那丫头,是五龙山妹子,看上去明艳动人,在床上说的却是火辣辣的情话,是五龙山女人特有的那种带着脏话的情话,特别刺激人。但是,论起花径幽深、春水玉壶,那绝对是崔莹第一。陈观有时邪恶地想,莹姐也只适合他这种尺寸特别大、特别长的君王宝杖的采撷,一般男人恐怕连她的花径的三分之一都达不到,自然是不可能让她**、让她满足了。
因为崔莹的奇趣,加上崔莹是成熟少妇,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奉迎男人,陈观在她身上更能尽兴、欢愉。这也是陈观舍不下崔莹、爱恋崔莹的一个主要而隐秘的原因。当然,这个原因不足为外人道!女人啊,真的是各有各的好,一人一个样。就象有些无聊书籍或者无聊文人说的女人私处十大名器或者是分三六九等一样,女人啊,绝对不是脱光了都一样,而是各有各的美,异彩纷呈!看着崔莹**后脸上的片片红霞,陈观心生怜意,轻轻地吻了一下,就穿上内裤,起床,走到厨房,打开冰箱,见里面有鲜牛奶、鸡蛋,就打开煤气灶,把牛奶加热,打了两个鸡蛋,烧熟后,倒进碗里,放了两勺白糖,停了一会儿,感觉奶的温度合适了,这才端进了卧室,把崔莹从床上扶起来,用勺子一勺勺慢慢地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