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月不同,她根本就不知道陈观和白爱月、白爱晓之间的私情,一见白爱月、白爱晓,只知道是陈观五龙峪老家村里人,亲的不得了,上前拉着白爱月的手,亲热地说:“爱月妹子,你比照片上还漂亮啊!”
白爱月有点不好意思,稍稍扭捏了一下,说到:“哪有啊?我是山里丫头,哪里能和澹台记者比?还是澹台记者最漂亮!”
就这一会儿工夫,郑玉莲反应过来了,赶紧也拉住了白爱晓的手,说到:“爱晓、爱月,你姊妹俩也来看灯了?我还和你叔说,这两天专门抽空去看你姊妹俩呢。怎么样,上班顺心不顺心?”
说完,不等白爱月、白爱晓回答,郑玉莲就转身对沈瑜说到:“他姨,这就是咱刚才说的爱月、爱晓姊妹俩,你瞧瞧,长得多水灵啊?”
郑玉莲虽说是农村妇女,但她是老初中生,心里透亮,精的很,生怕白爱月影响了她儿子和澹台明月的爱情,一上来就热乎的不行,想拿话套住白爱月和白爱晓,不让白爱月捣乱。
郑玉莲还是对白爱月、白爱晓心存偏见,其实,白爱月心里无论怎么想,都不会这个时候来办澹台明月难堪的,她只是女儿心性,心里苦,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想和澹台明月站到一起比一比,看谁更漂亮!
白爱月个憨闺女,也不想想,她是漂亮,又比澹台明月小两岁,但是,她一个深山俊鸟,穿着打扮、时尚气质上能和澹台明月比么?
沈瑜看看白爱晓、白爱月,慈祥地一笑:“还真的是姊妹花、并蒂莲啊,长的真是比画上的人还好看!”
白爱晓就说阿姨笑话人,哪里漂亮了,只不过是两个山里姑娘而已!
白爱晓不是姑娘,她是死了丈夫的孀居少妇,只不过她的婚姻不幸福,背了孀居的名,实际上是白结了次婚,她把自己奉献给陈观的时候,尚是处子之身。所以,白爱晓最烦、最怕听的就是别人说她是寡妇,特别是不愿意郑玉莲那样说,一上来就自称姑娘了。
沈瑜不知道内情,但她是老大学生、老军医,不是嚼舌根的村妇,根本就不会乱说!
沈瑜看到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的照片时,就皱眉头了,担心陈观会不会和白家姊妹有啥瓜葛,这一见到白爱晓、白爱月,又听了白爱晓说她姊妹俩是山里姑娘,沈瑜心里原本已经消散了的怀疑就又涌上心头了。因为她是老军医,打眼一看,从白爱晓、白爱月的神态和走路的姿势中就已经看出了白家姊妹均非完璧!
沈瑜这次到水泉后见到女儿,就已经看出了女儿和过年在家时的不同。不过,她知道女儿正和陈观谈对象,大年初二急匆匆地赶回水泉,和陈观之间发生什么,是可以想象的。沈瑜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听说陈观和女儿已经去领证了,只是因为办证人员没上班、陈观又着急去集训,才耽误了领证。等陈观结束一回来,俩人就会去办理结婚登记,只要择日迎娶就是了。
现在见了白爱月、白爱晓这么青春美貌,又看穿了二人均非完璧,沈瑜自然要想是谁和她们两个好了,会不会是陈观?
沈瑜不相信五龙峪还有小伙子能配上这么漂亮的姊妹花!
沈瑜正和白爱晓寒暄的时候,郑玉莲就说:“爱晓、爱月,这是明月的妈妈,专门从鄂省过来看闺女的!你俩可能还不知道吧?观子和明月订婚了,这以后明月就是咱五龙峪的儿媳妇了!回头咱抽个空,一块吃顿饭,你们也就认识了,帮婶多照顾明月!”
郑玉莲是生怕白爱月、白爱晓不知道陈观和澹台明月定情的事情,生怕白爱月还对陈观抱有幻想,直接就说破了,目的是提醒白爱月,千万不能当着沈瑜的面说错话,那对不起观子!
白爱月知道郑玉莲不待见自己,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不待见自己,故意说出陈观哥和澹台明月定亲的事儿,这不是在警告自己么?
白爱月想想就心寒,那天晚上在老陈家院子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郑玉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把一切都给她儿子了,还是这副嘴脸,让人活不让了?
这一刻,白爱月只想当着澹台明月和她母亲的面,告诉郑玉莲,自己在澹台明月之前就已经把身子给她儿子陈观了,自己就是她老陈家的儿媳妇,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种想法只能藏在心底,不管美丽的白爱月有多委屈,有多愤懑,她还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她的陈观哥不喜欢她那样做!
白爱月主动送上门去、把自己奉献给陈观的时候,是没有想嫁给陈观的想法的。那个时候,她还是徐忠厚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呢,之所以和陈观好,那纯粹是喜欢陈观,想把自己的身子献给心爱的男人。现在不同了,白爱月不但和老徐家退婚了,自由了,还有了体面光鲜的正式工作,自觉得缩小了和陈观之间的差距,加上和陈观的那种关系,美丽的白爱月就有了痴念,梦想有朝一日能成为陈观的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