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澹台明月都没有说一句话。出站时没有说话,坐到车上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瞟一眼陈观,就垂下眼帘,羞涩得就象初二晚上天空的星星一样!
车到酥玉国际大酒店后,陈观停好车,打开后备箱,把澹台明月的拉杆箱交给红上衣、黑裤子的门童送往房间,这才殷勤地拉开副驾驶座位一侧的车门,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澹台明月,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澹台明月依旧没有吭声,亮晶晶的眼睛看了一眼陈观,就又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俏脸上红晕不退,把小手递给了陈观。
十指紧扣,旁若无人!陈观就这样带着比花娇、比花羞的美丽的澹台明月,穿过酥玉国际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穿过小桥流水的走廊,去了自己下榻的商务套间。
门童已经把拉杆箱送到了陈观下榻的商务套间的门口,此时正一脸艳羡地看着翩翩而来的这对宛如画中人的青年男女。
打开房门,顺手把拉杆箱拖进房里,关上门,陈观反身就抱住了澹台明月,嘴里又低低地叫了声“明月”,温热的嘴唇就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吻上了澹台明月温暖、湿润的樱唇。
澹台明月的双手抱住了陈观的脖子,脚也微微踮起,嘴里呢喃了一声“陈观、陈观”,樱唇就和陈观的嘴唇粘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吻着吻着,陈观就觉得澹台明月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碍事儿,伸手扯掉了丝巾,接着就抖抖索索地去解澹台明月黑色羊绒大衣的扣子。
澹台明月就象喝醉了一样,和陈观激吻着,鼻息一声比一声沉重,似乎根本就没有觉察到陈观在干什么。
直到陈观解开了澹台明月大衣的扣子,手伸进了羊绒衫的里面,攀上了高高耸立的玉峰,澹台明月才如梦初醒,樱唇和陈观的嘴唇分开了,星眸迷离,盯着陈观看了一眼,突然就又把脸贴到了陈观的脸上,嘴里不停地呢喃:“陈观、陈观!”
陈观一把抱起澹台明月,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把澹台明月撂到了宽大的床上,顺手拧开了床头灯,紧接着就合身而上,俯在澹台明月的身上,看着澹台明月微闭的眼帘、如花娇颜,低低地唤了两声“明月”、“明月”,就狂吻了起来。
卧室里被中央空调吹成了恒温,橘黄色的灯光下,床头柜上那蓬娇艳的玫瑰花鲜红欲滴,开的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热烈、那么奔放……
澹台明月的大衣被彻底脱去了,洁白的羊绒衫被撩了起来,粉色的乳罩被解开了,两座饱满的、颤颤巍巍的玉峰上,鲜红的樱桃是那么诱人……
陈观就象一个饿极了的孩子,品咂着、吮吸着。
美丽的澹台明月仰卧在大床上,满脸红晕,美目似封似闭,身子在轻轻地扭动着、颤栗着,两手死死地抓着陈观的短发,鼻腔里、嘴里发出了低低的、低低的呻吟!
亲吻着、吮吸着,澹台明月的衣服也慢慢地一件件脱落,等到澹台明月身上只剩下了粉色蕾丝透明小内裤时,澹台明月的手按住了陈观的魔爪,低声呢喃着:“陈观,好人儿,你,你,你得给我发誓!”
陈观正在忘我地发掘呢,哪里能想到关键时候澹台明月会让他发誓!
陈观跪在床上,举起右手,一脸虔诚、一脸热切、一脸渴望,郑重其事地发誓:“苍天在上,星月佐证,我陈观,这辈子非澹台明月不娶!”
澹台明月**着上身,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把陈观的头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喊了一声“陈观”,就主动地亲吻开陈观的头发、额头了。
这一下,两个人又吻到了一起,两条香舌纠缠着,如痴如醉。
良久良久,陈观把澹台明月又放到了床上,轻轻地褪去了澹台明月的粉色蕾丝小内裤。
澹台明月美丽的酮体呈现在了陈观的眼前。
面如桃花,长长的天鹅颈上都染上了点点相思红晕,修长的玉臂,十指芊芊,洁白的胸脯上,水滴状的两座玉峰饱满丰盈,相思豆点缀在玉峰上面,鲜艳、娇嫩,平坦的腹部上镶嵌着娇小可爱的肚脐,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腹平滑如玉,一丛浓密适度的锦绣掩映着神秘的桃园,两条修长洁白的**犹如象牙雕就,完美的玉足上,十个脚趾甲都染成了红色。
美丽的澹台明月,宛如一件鬼斧神工雕成的白玉美人!
陈观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心里叫了声“买糕的”,就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了澹台明月的**,跪在两腿之间,双手在澹台明月的黑色锦绣上轻轻滴摸索着、探寻着。澹台明月“嘤咛”一声,伸手挡住了陈观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私处,不让陈观看。陈观坚定地拨开了澹台明月的手,坚定地探索着、探索着。直到黑色锦绣掩映下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溪流出现,桃花一样娇嫩的花瓣被分开,一粒小小的相思豆呈现在眼前,陈观才虎吼一声,合身而上,扑在了澹台明月洁白粉嫩的玉体上,嘴里不停地轻轻的呼唤:“明月”、“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