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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私密的卧室,灰黄的床头灯,这一切都与崔莹悲愤的呼喊声极不协调!
陈观被震动了,他想不到崔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狠话,让他明天去太平间给她守灵,让他亏心一辈子!
被震动了的陈观,看着崔莹因为悲愤而通红的俏脸,再也没有了想和崔莹说分手的决绝,心疼得差一点掉下泪了,轻声地喊了声“莹姐”,就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床边,把崔莹搂在了怀中。
崔莹的头俯在陈观的胸膛上,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滚滚而下,把陈观的衣裳都打湿了!
陈观已经忘记东南西北了,抱着崔莹,亲吻着崔莹吹得蓬松整洁的短发,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莹姐、莹姐!”
崔莹的泪水还在流,抽泣声又响了起来。
陈观亲吻着亲吻着,双手用力,就把崔莹从床上抱了起来,嘴直接亲上了崔莹的眼睛,一遍遍地亲吻,咸咸的泪水沾满了陈观的嘴唇、舌尖!
慢慢地,崔莹的抽泣声停止了,头在陈观的怀里拱来拱去,不让他亲。[]官话331
只要崔莹不哭了,陈观就放心了,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嘴唇亲上了崔莹的洁白修长的脖颈。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崔莹小巧完美的耳朵,嘴咬着崔莹的耳垂,牙齿轻轻地咬着、咂着、品着。
霎时间,崔莹只觉得一只小虫子在耳垂上撕咬,麻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耳垂一直传向了四肢、穿向了周身神经,连心窝里都痒痒的、麻麻的,身子一下就绷直了,头也不再来回摆动了,双手主动搂住了陈观。
陈观吻到动情处,抱着崔莹扑到在床上,直接压在了崔莹身上,嘴唇在崔莹光洁的额头上、弯弯的秀眉上、紧闭的眼睛上亲吻着,一直亲到了葱管一样的鼻子,最后吻向了崔莹娇嫩的樱唇。
崔莹两眼微闭,双手抱着陈观的脖子,和陈观吻到了一起。
这一刻,两个人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剑张弩拔的气味,完全沉浸在了深深的爱意中。
陈观的舌头在和崔莹的香舌纠缠着。
俄顷,两个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陈观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崔莹睡衣的扣子,手直接入了进去,攀上了两座高耸的玉峰,『摸』索着、『揉』捏着,直把崔莹『摸』索得鼻息沉重、酮体泛红、一双美目似开似闭,双臂死死地缠住陈观的脖子,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等到陈观的嘴噙住了粉红的樱桃,崔莹一下就软了,嘴里嗯嗯啊啊地哼唧着,身子也在不停地扭动。
吃了,『摸』了,美丽的崔莹玉体横陈了,陈观才爬起来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直接压上了崔莹洁白的酮体。随着崔莹“啊”的一声娇呼,卧室里就传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呻『吟』声。
时而和风细雨,时而风狂雨骤,直到陈观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吼,早已瘫软在床的崔莹,赶紧用尽全身力气,身子弓起,玉蚌死死地含着陈观的那物,让陈观喷『射』的生命的精华全部喷洒在她娇嫩的花房中。
半天,崔莹都保持这个姿势不变,似乎一不小心换个姿势,陈观喷『射』的精华就会流出去一样。
良久良久,崔莹才推推陈观:“下来吧,姐累了!”
陈观这才抽了出来,起身拿来卫生纸,递给崔莹一点,自己也撕下来一点,擦拭干净,躺下再次搂住了崔莹。
两个人谁都没吭声,似乎一开口说话,就会破坏眼前这美妙幸福的气氛一样。
半天,缓过来劲儿的崔莹,又把头拱进陈观怀里,玉手在陈观的身上摩挲着,轻声说到:“你不是要走么?还欺负我干啥?有本事你别碰我啊?”[]官话331
陈观不吭声,他知道,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他可不愿意再说错话,让崔莹再次心情变坏,撵他滚蛋!
陈观不说话,崔莹却呢喃个不停:“你个小坏蛋,没良心呢!我心情不好,你不知道哄我,还敢蹬鼻子上脸,要摔门而去!你对不起人呢,忘了姐对你的好、姐对你恩情呢!你要是真走了,我可不吓唬你,我非得让你看看我的烈『性』,直接喝『药』自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后悔、什么是亏心、什么是痛不欲生!”
陈观心疼的一下就又吻住了崔莹的樱唇,不让她再胡说!
崔莹的嘴被陈观吻上了,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手却不停,在陈观身上又掐又拧,直到挣扎得累了,没力气了,这才不再吭声,猫一样蜷曲在陈观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
等到陈观的动作停止了,崔莹才说:“我累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加点蜂蜜!”
陈观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客厅里取了茶杯,兑上蜂蜜,倒上开水冲开,用勺子反复搅动,感觉到水温合适了,这才端进卧室,递给崔莹。
崔莹说:“观子,姐累了,浑身没劲儿,姐想让你喂我喝!”
陈观****着身子,坐到床上,让崔莹头枕着他的大腿,一手端茶杯,一手拿勺子,还真的是一勺一勺喂崔莹喝开了!
等到一杯蜂蜜水喝完,崔莹才说:“赶紧躺被窝里,别感冒了!”
陈观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钻进了被窝,又搂住了崔莹。
两个****相对,四肢纠缠在一起,静静地躺着。
崔莹喝了蜂蜜水,有点精神了,幽幽一叹,又轻声说到:“观子,你别怪姐态度不好,赶你滚!你不知道,姐的心都在流血!你想想,姐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服软过?可自从遇到你,被你占了身子,姐变傻了、变憨了、变蠢笨了,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了!你个小坏蛋,把姐吃的死死了,连骨头渣都不剩一点,还不知道珍惜!我,我,我恨不得咬死你!”
说着,崔莹还真的是张嘴就在陈观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得陈观哎哟一声,叫出了声!
崔莹咯咯直笑,笑着笑着,眼里就又出现了泪花,笑不出来了,再次哽咽开了。
这是崔莹第二次咬陈观的胸脯了!
陈观知道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情根深种,爱之极,可千万别弄成个恨之极!
慌忙抱着佳人,再一次亲吻、抚『摸』,直到崔莹情绪平复下来,陈观菜开口说到:“莹姐,你别这样,好歹你也是镇党委书记,说不定马上就要提拔成副县级领导了,得有点胸怀气度不是?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事儿瞎琢磨事儿,动不动伤心落泪、拈酸吃醋,那会伤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