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看着傅君婥,陆无尘耸耸肩道:“这瓶中的药物可以缓解你身上的痛楚,但是却不能根治。如果傅姑娘想要完全解除身上的生死符的话,倒是可以在下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闻言,傅君婥冷冷地问道,但言语之中却有了一丝意动,这些她可被那股奇痒痛楚折磨惨了,颇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而且,最最要的是,事实真如眼前这家伙所言,自己根本无法用解除那生死符,真气循环周天之下,根本没有发现一丝异常,如此诡异的一幕,直让傅君婥心惊胆颤,不知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个诡异莫测的武林高手。
看了一眼寇仲和徐子陵,一丝诡异地笑容浮现在陆无尘的脸庞上,笑眯眯地说道:“我想傅姑娘指导一下我两位徒弟武功,为期半年,半年后在下自会替姑娘解除身上的生死符。”
眉头一皱,傅君婥冷冷地说道:“半年时间太久了,最多三个月!”
“成交!”陆无尘笑眯眯地应道。
冷冷地看了一眼有些呆滞的寇仲和徐子陵,傅君婥淡淡地说道:“事先说明,如果我不一小心出手重了,伤了你的徒弟,我可不负任何责任。”
“没事,傅姑娘尽管大胆去做,出了事在下只有办法解决。”
陆无尘的脸上满是微笑,直让一旁的寇仲和徐子陵直打冷颤,对未来的生活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小二,结账!”
闻言,店小二连忙跑过来,恭敬地道:‘客官,你们的账,早给刚才坐那张台的公子结妥,他们还刚刚走了呢。‘
闻言,陆无尘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青年的样貌,随即也不再多说什么,领着傅君婥等人离开了酒楼。
……
城门外,码口。
傅君婥目光打量着码头旁泊着的大小船只,疑惑地道:‘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
闻言,寇仲和徐子陵也是一愣,四下一打量,发现确实如此,顿时感觉情况有异。
便在此时,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在众人身旁响起道:‘敢问这位姑娘和三位兄台,是否在等船呢?‘
闻言,寇仲和徐子陵往来人望去,正是刚才在酒楼上不断对傅君婥行注目礼,后来又给他们结了账的公子。
此人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比徐子陵要高了半个头,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陆无尘微微一笑,抱拳一礼,道:“公子所料不差,我们确实在这里等船。不知公子可知今日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江船纷纷折返?”
瞧得陆无尘如此彬彬有礼,那公子也是抱拳一礼,道:‘ 在下却是知道一点。那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瞅了一眼陆无尘和那公子哥,傅君婥冷冷地说道:“假正经。”
闻言,那公子也不气恼,温文儒雅道:“若是几位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傅君婥冷冷啾着那公子,淡然道:‘你这么大口气,看来是有点门道了。‘
闻言,那公子正容道,‘在下怎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寒家尚算薄有声名,只要在船上挂上家旗,道上朋友总会卖点面子吧了。‘
听到这里,连寇徐两人亦不得不赞这家伙说话得体,不亢不卑,恰到好处。
抱拳一礼,陆无尘淡淡笑道:“那就叨扰兄台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抱拳回礼道:“在下宋师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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