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黄文斌还是觉得浑身疼痛,激情时只觉得有情趣,冷静下来就会发现,在水桶浴缸什么的地方‘干’活可真不是好主意,四周都硬邦邦的,位置又不够,很难用力,看了看自己淤青的肩膀和手臂,黄文斌觉得有些郁闷。
旁边的肖蕾倒是睡得很好,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甜甜的笑着,抱着黄文斌的手不放。外表这么清纯,里面却是个小骗子。现在该怎么办,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丁诗诗?她说这里的事情就留在这里,可是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是生气,黄文斌伸手进肖蕾的内裤里,狠狠一抓她的屁股,肖蕾扭着身体恩了一声,把黄文斌抱得更加紧了。他又把罪恶的双手伸到了肖蕾的胸前,玩了好一会儿,肖蕾才醒过来。
“早。”肖蕾小声说,手就伸到黄文斌下面去了。
“干什么啊!”黄文斌低声说。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门板很薄,墙壁比门板还不隔音。肖父肖母熊斯文蔡晶晶几个还在外面打麻将呢,‘砰!’‘杠!’‘和’之类的声音。在床上偷偷摸摸没问题,万一动作大了,被外面听见怎么办。
“没干什么啊。”肖蕾的手轻轻抚摸着周围上下,分外舒适。
早上没起床本来就是阳气最盛的时间,这时候被芊芊玉手挑逗,哪里忍得住,立即就抬头挺胸昂首做人了。肖蕾贴上来,引导着巨舟慢慢滑入狭小湿润的桃花源处,轻轻颤动着,紧紧的抱着黄文斌的脖子,拼命的扭动身体,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麻将声停了下来,人也不知上哪里去了。黄文斌心里发虚,生怕被人发现了秘密,看看外面没人,赶紧拉着肖蕾弄干净身体,偷偷出去洗脸刷牙,刚到水井房子,就看到肖父肖母都在打水洗脸。黄文斌只好上去打了个招呼。
“女婿你们起来了啊。”肖父笑得如同菊花一样,“真是英雄出少年,一大早就忙着延续后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婿你可真是孝子啊。什么时候要是给我们生了外孙,可第一时间通知啊,我们可以帮着看孩子。”
“死老头子,胡说什么呢!”肖母骂了一句,“那只是你外孙,可是人家的长子嫡孙,怎么能让你带呢。”她对肖蕾说,“不过你要是怀孕了,可以叫我们过去,怀孕了会特别想念娘家的饭菜味道,到时候我给你做饭去。”
“爹,妈。”肖蕾说,“还没怀上呢,怀上再说,你们先出去啦,我们要刷牙。”
黄文斌更加头疼了,本来想着花几万块钱应付一下,看这样子,万一肖父肖母真的跑去他家里探亲,那可怎么办。自家父母可是很喜欢肖蕾的,要是知道他们有了实质关系了,非得逼着他和肖蕾结婚不可。
还有丁诗诗,她是不介意黄文斌沾花惹草,但是肖蕾不行,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黄文斌不打算结婚的话就不应该去招惹。其实黄文斌也是这个想法,可现在却还是忍不住招惹了,不但招惹了,还拿了人家的一血。要怎么处理,真是烦都烦死了。
刷完牙洗完脸,出来看到熊斯文,黄文斌的心情才好了些——所谓的快乐,很大程度就是看到别人倒霉。熊斯文两只眼睛全红了,呆头呆脑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输了多少?”黄文斌问。
“两千三!”熊斯文哭丧着脸,“黄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看你这样子,难道还赢了吗。”黄文斌心中暗爽,能够培育出肖蕾这种麻将精的家庭,没输死算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你们不是打一块两块的吗?怎么输了这么多!”
“是啊,我也不明白呢。”熊斯文说,“我也胡了大牌,也经常胡小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赢了的钱没一会儿就全输了出去,然后还得贴不少钱进去,我带了三千块钱出来,输着输着,就只剩下几百了。”
“看你以后还敢赌钱,打一块两块的输两千三,十块二十的不就两万三了?要是打一百的,那就是二十三万了啊。”黄文斌说。
“哪能这么算啊,谁整天打牌只输不赢。”熊斯文又振奋起来,“我肯定是一次过把今年所有的霉运全输了出去,今天之后就全赢了。回去以后我立即找人打麻将,怎么也要把钱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