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陆飞再次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一组未知号码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那头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男声“你好,请问是陆飞先生么?这里是东华市公安局巡警支队,有件事情要通知你一下,你的弟弟现在在局里,麻烦你过来领一下。”
“什么?弟弟?咳咳,那个,请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陆飞不由的一愣,随即满脸疑惑的道。
“搞错了?不可能啊?昨晚我们巡警对市内的各个发廊进行了一次突击扫黄行动,正好你弟弟正在一家发廊咳咳,那个…消费,这才被我们秦队带了回来。”电话那头,一青年警员恶狠狠的瞪了旁边红发青年一眼,道。
“不是……哥们,我想你是真的搞错了,我叫陆飞没错,可关键我根本没有弟弟啊,对不起,我很忙,先挂了。”说罢,“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嘴中不耐的嘟囔了一句“神经病。”后,重新缩回了被窝中。
“谁呀,这么早打电话?”被电话声吵醒的孙瑶瑶疲倦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昨晚也不知陆飞是吃了什么猛药,自己和慈禧两个女人也没降服他,最后折腾到后半夜两点,这才在她们的求饶声中讪讪的结束了战斗。
“我也不知道是谁,说是我弟弟被抓进公安局了,尼玛,从小到大,我tmd还不知道自己又个弟弟呢。”郁闷的嘟囔了一句,看着孙瑶瑶裸露在外面的大片雪白,陆飞不由的食指大动,一双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死鬼,别闹,你弟弟都被抓公安局了,你还有那个功能了么?”被陆飞鼓捣的也失去了睡意,孙瑶瑶似笑非笑的道,其中弟弟二字咬的特别重,很明显其中有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嘿嘿,弟弟没了,咱还有手嘛。”猥琐的一笑,陆飞一个饿狼扑食,又开始了晨练。
……
电话那头,青年警员挂掉电话后,脸色阴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捏的“咯吱,咯吱”做响,慢条斯理的向着红发青年走了过来。
“小子,胆不小啊?嫖,娼不给钱也就算了,到了局子里竟然还敢跟老子耍花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说罢,对着红发青年又是一顿胖揍。
“停,停,哥……哥……别,别打了,我真没骗你,那个陆飞真是我哥,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红发青年双手抱头的求饶道,其实他也是没办法的事,嫖,娼这种事虽然大多数男人都干过,但嫖,娼不带钱可没有多少做过,不带钱也就算了,最重要的还被小姐给挠了,这事要是让青峰等人知道了,不拔了自己皮才怪。
也幸亏这红毛野猪精还算激灵,在离开山村人家时,顺手从前台拿了一张陆飞的名片,这名片本来是陆飞打算用符咒向住店的妖怪换炼丹材料而吩咐瘸子帮忙印制的,此时却成了红毛野猪精的“救命稻草”,尼玛,太坑了,没有家属来领,公安局不放人啊。
偷偷的撇了一眼揍了自己n个来回的青年警员,红毛野猪精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这次从公安局出去了,一定把这小子抓回山里,扒皮点天灯玩。
心中意淫了一番后,在征得青年警员的同意后,红毛野猪精拿起了办公室内的座机,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给陆飞拨了过去。
“我艹,你有完没完,老子说过多少次了?老子没有弟弟,擦,别以为公安局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跟人打骚扰电话。”正和孙瑶瑶做晨练的陆飞见到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不由的愤怒的咆哮道。
“咳咳,那个陆飞,是我,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日后定有厚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红毛野猪精脸色微红的道,毕竟昨晚可是被陆飞给强行褪掉一层毛,第二天还要低声下气的给人家打电话,这事让红皮野猪精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太tmd贱了。
“你是??”听到电话那头有些熟悉的声音,陆飞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道。
“昨天我们见过,咳咳,我就是昨天被你褪毛的那个野猪精。”电话那头,红毛野猪精的声音有些怪异,听不出是尴尬还是愤怒。
“哦……是你啊?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对我恨之入骨啊,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还用的公安局的座机?”陆飞长长的哦了一声,语气也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