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黑暗狭窄的屋子。
屋子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子臭鸡蛋般的霉味。
屋子的中央悬挂着一颗灯泡,一个光头汉子推门而入,那颗灯泡也随之亮了起来。
暗淡的橘黄『色』灯光驱走了黑暗,昏黄的灯光下面有一张椅子。
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捆绑着一个人。[]风流特种兵在校园94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微闭着眼睛,双手和双腿都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可以看见她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有捆绑留下的淤青。灯光亮起的时候,女孩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抬起头来。女孩面容冰冷如霜,虽然脸上有一些肮脏的污渍,但却无法掩盖她的美丽。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澳门赌王的七千金,何妮可。
赌王何洪金非常疼爱他的女儿,对女儿们的要求也十分严格。那天何妮可犯了错,被何洪金软禁在家里。但是何妮可却趁保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并乘飞机跑去了广州。在广州机场,她让罗宾汉帮忙甩掉了追来的保镖,然后一个人在广州街头肆无忌惮地尽情玩耍。有一晚她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她面前,两个男人跳下车来,直接将她绑走了。
狭小的屋子里,除了何妮可以外,还坐着四个身穿『迷』彩军装的男人,加上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那个,总共有五个男人,他们是来自越南的雇佣兵。别看这几个越南佣兵黑黑瘦瘦的,但是战斗力却非常强悍,他们自小经受战火的洗礼,在枪林弹雨中长大,杀人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容易。
带头的是一个面容凶狠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估计也就一米七出头,名叫阿古拉。这人大概有近四十岁,留着平头,皮肤黝黑。他的脸上有一条伤疤,自左眉角一直斜划到左耳后面,看上去就像一条可怕的蜈蚣,非常丑陋,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凶狠的杀意。
阿古拉把玩着一把锯齿形状的军刀,问那个刚刚推门而入的光头道:“巴布,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巴布『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嘴唇上面的那个银『色』唇环闪闪发光,“中国警方已经开始在沿海港口码头部署警力了,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南沙港口的警力相对来说比较少,我已经联系了船只,准备今夜就从南沙港口离开中国!”
“嗯!”阿古拉点了点头,眼睛里突然『射』出两道凶光:“这些该死的中国警察!”
旁边一个留着刺猬头的佣兵伸了个懒腰,“带吃的回来了吗?”
巴布拎起手中的塑料袋:“来吧,鸡腿饭!”
刺猬头眼睛一亮:“有啤酒吗?”
“当然!”巴布从袋子里『摸』出一罐啤酒抛给刺猬头,“嘿,阮老二,接着!”
然后巴布又对着坐在房间另一侧的两个佣兵喊道:“阮老大,猴子,过来吃饭了!”
五个人围在一起,一边大口吞咽着鸡腿饭,一边咕噜咕噜地喝着啤酒。
阮老二喝着啤酒对阮老大说:“哥,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回去买两个婆娘,你一个,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