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农庄来到一户农家,向主人要了些饭菜吃过之后来到附近的镇上重新买了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又购置了些干粮。
敬希宁向一位路人打听的忽汗城,那路人告诉敬希宁离开镇子再走往东走五六十里路就可以到达忽汗城。于是两人又换了马匹离开镇子往忽汗城赶去,两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到忽汗城。
两人很快便进了忽汗城,可是这城内情形却让他们感到有些奇怪。
两人换上辽人的服饰走在城里,可里面到处都是穿着汉人服饰的人,很少看到有辽人在街上走动。
“月谣,你说这忽汗城明明就是辽人的地方,为什么这街上的人却全部身着汉服啊?”敬希宁望着街上的人不觉有些奇怪。
明月谣也有些想不明白,“我也觉得很奇怪,反倒让我们俩穿着辽人的服饰显得有些奇怪了”。
敬希宁往旁边看了一下,有一间饭馆,“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都没怎么歇过,先去吃点饭顺便打听一下天蟾宫的下落”。
此时明月谣也有些饿了,于是与敬希宁一起走近旁边的饭馆坐下吃饭。
两人走到饭馆之中,店小二看到他们一身辽人打扮,眼神中充满愤怒又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
敬希宁觉着店小二看他和明月谣的眼神有些奇怪,点好饭菜之后那店小二正准备离开,敬希宁把他叫住,“小二,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这忽汗城里都是穿得中原服饰啊?”
那店小二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番,“你们不是忽汗城的人?”
敬希宁回道:“我们是今天才刚入的城。”
那店小二道:“怪不得,不过看你们的装扮虽然穿的是辽人的服饰但却像是汉人呐。”
敬希宁见这里所有人都是汉人装扮,于是据实相告,“其实我们俩都是汉人,刚从中原来到这里,为了方便所以才换上了辽人的衣服”。
那店小二一听敬希宁自称汉人,顿时变得热情起来,态度也不是先前那般冷淡,“原来你们也是汉人,怪不得呢,其实呀这忽汗城分为内城和外城,我们这里是外城,住的都是被辽人掳来的汉人,而内城住的才是辽人,内外两城被严格都区分开了,汉人不能进内城,而辽人却能随时在外城横行霸道”。
敬希宁一听顿时有些伤感,“原来你们都是被辽人从汉地掳来的百姓,两族交战最后伤害的只是百姓啊”。
那店小二好像反倒看得开一些,“谁叫我们只是老百姓呢,在这乱世之中能够苟延残喘地活着已经是老天爷最大的恩赐了,自己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这就是命啊!”
那店小二走后,敬希宁和明月谣一时竟有些无言,沉默许久也不知道说什么,等吃完饭,敬希宁又找来那店小二问道:“小二我还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那小二十分爽快,“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咱们都是汉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敬希宁道:“你可知道天蟾宫?”
“天蟾宫?”那小二想了许久然后摇了摇头,“我来忽汗城也有两年了,可这天蟾宫还真是没听说过”。
敬希宁听罢有些失望,告别店小二走出饭馆,临走之前那店小二向敬希宁嘱咐道:“客官,我劝你们还是换成汉人的服饰,这里经常会有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在暗地里伏击辽人,我怕他们把你当成了辽人”。
敬希宁谢别那店小二,两人走出饭馆,敬希宁道:“这天蟾宫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那店小二都不知道。”
明月谣道:“天蟾宫毕竟是江湖人士,那小二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我们再找人问问就是了!”
敬希宁点了点头,“那我们先换回自己的衣服再去问,免得在这外城里太过显眼”。
两人找了间卖衣服的店铺重新换上汉人的衣服,敬希宁心里宽敞了许多,“终于传回咱们自己的衣服了,这辽人的衣服穿着别提有多别扭,我们现在就去打听天蟾宫的下落。”
敬希宁和明月谣在街市上一路打听天蟾宫的下落,可问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敬希宁心中十分沮丧,“月谣,你说我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会不会天蟾宫根本就没在忽汗城呢?”
明月谣心里也没有底,“这个很难说,天蟾宫本来就十分神秘,江湖上知道它的人不多,要想找到它不是那么容易,这里的人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既然已经来了我们就尽量找吧,再去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