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眼见明月谣气力不支,剑法招式越来越慢已经是在勉强支撑,于是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住,然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突然两掌分离双臂舒展,均匀地慢慢呼吸将体内真气全部运入上身内力远远不断地从丹田之中升起缓缓流入两臂和手掌之上,两掌在众人面前快速地比划舞蹈,敬希宁将所有力量全部聚集在两掌之间最后掌心朝外大吼一声,一道道掌力立即从四面八方散去全部击在围在四周的弓箭手身上,那些弓箭手顿时如同九天银河之水从天上倾泻而下直击他们身上,身上的箭矢连着自己全部被震飞了好几丈远。
敬希宁将此掌打出虽然震慑了舒剑手下一众人群,但自己用力过大耗费了许多真气因此也十分的虚弱。
舒剑见自己的弓箭手被敬希宁摧毁,右手一挥,顿时一大波人挥舞着刀剑涌向敬希宁。精细你给冲入人群,挥动手掌和拳脚,明月谣也挥动解语剑,一道道剑气在场上弥漫和流动,那些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靠近两人,众人在一片混乱之中继续打斗了一袋烟的功夫,可只听到舒剑手下的人不断地发出一片片的惨叫声,像无数的冤魂一样笼罩在杀人窟,可敬希宁和明月谣虽然体力消耗很大,身受重伤但这些人却仍然无法伤到他们一分一毫。
舒剑在一旁等待了许久,可不见场上有任何进展,一时按捺不住内心的急躁和不满,拔出烈焰刀,突然从明月谣后面飞身劈砍而去,明月谣被宣武军残余给缠住,无法脱身,面对舒剑如此猛烈的袭击回身将解语剑反刺而去勉强挡住了烈焰刀,可身体还是受到了剧烈的震荡,舒剑将烈焰刀架在解语剑上使劲地用力往明月谣身上推进,明月谣将解语剑横在上前左手挡在剑锋之上,可人还是不停地往后退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住。
敬希宁眼见明月谣形势危急,一掌劈开眼前的人踩着旁边人的脑袋腾空而起飞身一掌朝舒剑斜劈而去,舒剑见状赶紧将烈焰刀收回,抬脚往后翻走。
敬希宁来到明月谣身边将她抱住,“月谣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
明月谣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
“你要小心”,敬希宁说完挥掌朝舒剑猛攻而去,把剩下的宣武军残余交给了明月谣。
舒剑横眉一挑,也挥刀而去。
两人甫一交手,舒剑毫不留情地将烈焰刀里头盖脸地往敬希宁身上挥砍,每一刀都如同巨石坠海,激起万丈浪花,敬希宁的先是使出“锦字十二诀”与他以力对力,以牙还牙,但敬希宁之前毕竟被他们用了大刑,刚才又耗费许多真气,因此被舒剑的烈焰刀压迫地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敬希宁自知现在无法与他正面相碰,于是瞬间将“锦字十二诀”化作推云手,借着手上的巧劲和身上的轻功不断地出没在舒剑的四周,手掌在烈焰刀上不停地缠绕推动,两人隔地越来越近,似乎快要贴在了一起,舒剑的烈焰刀一时无法将威力施展开来,突然一掌从侧面向敬希宁袭去,敬希宁右手出掌与他相对,两人都各自退了回去。
“你的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的?”敬希宁望着舒剑十分地不解,当初在孤云山与他过招的时候舒剑的刀法虽然厉害但远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虽然比不上舒信,但早已远胜江湖上无数的高手。
舒剑冷冷回道:“用烈焰刀修炼烈焰刀法事半功倍,二者相辅相成合二为一,可以帮助功力得到脱胎换骨的变化,加之我这几个月一直勤学苦练,半刻不敢懈怠,功力自然打进”。
敬希宁十分不屑地回道:“就算你武功再厉害也不过是江湖的败类,你的烈焰刀在锋利也不过是害人的凶器。”
“只有输的人才是江湖的败类,我就让你看看今天谁是江湖的败类”,舒剑话未说完便又挥刀而去。
刁裘看着舒剑亲自出手与敬希宁打得不可开交,“主公都出手了我们要不要去帮他?”
董季见场上的情形还十分的不明朗,“我觉得主公一定是想自己亲自动手杀了敬希宁,所以我们还是不去的好”。
舒剑借着烈焰刀的神力和敬希宁受伤之际与他难分上下,司空见真心里十分着急,“主公未必是敬希宁的对手,我们得去帮他”。
司空见真言罢飞身上前去助阵舒剑,剩下三人互相望了望,董季拍了拍许放的肩膀,“红发怪我们俩去对付明月谣”,然后拉着许放便跑了上去。
刁裘十分鄙视地瞅了董季一眼,“贪生怕死,对付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刁裘和司空见真很快加入到舒剑一方,三人的招数都是刚猛的路数,前后夹击十分厉害,很快便改变了场上一直保持得比较稳定的均势。敬希宁且战且退,被三人压制得密不透风,舒剑的烈焰刀不停地从敬希宁上方攻击,司空见真的千铜手本来就如同三头六臂一样打得敬希宁难以招架,又从后方攻击更是让敬希宁有些难以闪躲,刁裘的朴刀则在舒剑和司空见真密不透风的围捕之中不断地寻找空隙和战机,然后伺机对敬希宁进行袭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