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和明月谣离开杀人窟走到半路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到杀人窟来本来是为了打听小师妹的下落结果被舒剑给设计,最后无功而返这一趟杀人窟之行现在想起来都感觉是做了一场恶梦”,明月谣想起经历的种种不禁感叹。
“幸好恶梦醒了之后发现只是一场恶梦,自己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敬希宁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次多亏了舒姑娘,他三番五次不惜一切地救我们真是让人感动,虽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是能遇见这样的姑娘也算是你的福分”,明月谣心里对舒怜伊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月谣,你千万不要多心,怜伊对我的恩德我会永远铭记在心,但是人生当中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不管是早一刻遇见还是晚一刻遇见都不重要,只要等到遇见那个真正对的人的时候你的心才会为她而跳动,我能有怜伊这样的妹妹是我的福气,我这辈子欠她太多,恐怕只有来世还给她了”,敬希宁担心明月谣心里会有疙瘩,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全部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
明月谣听后一笑,有好像有些许的生气,“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吗?我说的也都是真话,对于舒姑娘我们确实欠她太多,想想她现在也挺可怜的,舒信死了,可以说是国破家亡,现在就剩下舒剑这么一个亲人如果舒剑出了什么事情我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敬希宁一听心里也生出许多感概和担心,“舒剑心里埋藏着仇恨,他一心想要置我们于死地,虽然这次被怜伊阻拦没有得手,但他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找上我们,我们和他之间还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若真不知道该不该杀了他?”
明月谣想着以后的事情,心里也十分的复杂,心里有各种各样的担忧,“以后的事情说也说不清楚,我们也不要想多了,顺其自然,到时候随机而动吧!”
敬希宁突然停下脚步,神情紧张,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明月谣走过去问道:“希宁,你怎么了?是伤口又发作了吗?”
敬希宁摇了摇头,“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还没有伤筋动骨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是在想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测我总是隐隐觉得小瑾的失踪跟舒剑有着什么关联,我想再上一次杀人窟。”
明月谣赶紧将敬希宁拦住,“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才从杀人窟下来,上面全是舒剑的人,他如此心狠手辣,这次要是再被他抓住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敬希宁道:“月谣,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上次那样堂而皇之地去,我准备悄悄莫进去抓董季几人问一问,他们一直跟随舒剑,想必舒剑的事情他们都一清二楚。”
“可你的伤虽然是皮外伤但仍然伤得很重,董季四人的武功都非泛泛之辈,想抓他们问个明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不同意你去!”
敬希宁拍了怕明月谣的肩膀,“小瑾是你唯一的小师妹,秋前辈临走之前又将她托付给了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多担心吗?这些日子我几乎没有看到你开心过一刻,我们一定能找到小瑾将她救出来,你就在这里等我,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我不想让你再去冒险!”
敬希宁往四周到处瞧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农宅,“月谣,你就到那里去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敬希宁把明月谣扶到前面的一户破旧的农家小院,里面早已破烂不堪看上去许久没有人住过,“你在这儿疗伤,我去去就回!”
敬希宁离开明月谣又重新回到杀人窟,杀人窟外面布满了舒剑的人,里面远远看见一片火光从中央的地方缓缓升起。
敬希宁上来之前,明月谣将金世轩与他讲解的杀人窟的地形布置都告诉了他,因此很快摸了进去。敬希宁来到杀人窟中方的位置,发现刚才在外面看见的那堆燃烧的大火是在焚烧杀人窟的尸体,除了一堆小喽啰便没有看到董季四人和舒剑的踪影。
敬希宁又往里面继续走了许久,看到许多人抬着一箱箱的东西往自己这边而来,敬希宁立马找了个拐角的地方躲藏起来,不一会儿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敬希宁把头冒出去一看,发现董季和许放两人走在后面正笑嘻嘻地说着话。
“红发怪,你说主公的手段也真是高明,一方面借杀人窟的力量来打击敬希宁,另一方面又盯着杀人窟这么多的财宝,有了这些东西我们还有什么可愁的”,董季敲拨着算盘上的铁珠子笑得合不拢嘴。
许放对董季说所的不以为意,“这批珠宝可是有大用的,我看舒剑的心思比舒信厉害多了,我们以后在他手下做事可得小心”。
董季道:“再厉害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呀,最后还不是的仰仗我们给他办事!”
“小心点别把东西碰着,里面的东西可比你们值钱”,董季大声的吆喝着前面的人,和许放一起慢悠悠地往前走。
敬希宁悄悄饶到两人后面,待他们路过一条狭窄的青石道路时敬希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人后面,许放刚刚有所察觉正准备回头敬希宁往他们面前一闪点了两人的穴道,两人像两只大鸡公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那里。
董季突然看到敬希宁出现在眼前,吓得名目狰狞十分害怕,许放则狠狠地瞪着敬希宁。
“你们两个要是敢出声大叫的话我就立刻杀了你俩”。
董季将身体放松使劲地点头,“放心我们不喊,我们不喊”。
许放看着敬希宁,“敬希宁你胆子也太大了,舒剑都放你走了你居然还敢回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