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错愕得快掉了下巴
“如果你觉得公司的财务状况很好我可以参加现在公司千疮百孔你怎么有心思做这么无聊而奢靡的事情”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奢靡吗对他來讲微不足道但是对她而言这绝对算得上奢靡经历过苦难和煎熬她格外珍惜目前的生活何况目前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管理工作中去她必须用事实说话给所有持怀疑态度的人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个小小的接风宴不算很过分”他在强调着自己的观点向來自己说出去的话都是说一不二听者只有遵从的份儿唯独她再度拒绝了她这个小女人真的要翻天了
她埋头处理手中的事情无暇他在门边无所顾忌地扫视她看就看吧反正已经看了不止一次她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他的刻意邀请
这是怎么了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在她面前低头对于她的要求就这么言听计从他突然意识到此狂妄的自我不可一世地卷土重來那隐隐地愤怒成为控制他理智的心魔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文件随手扔到一旁文件如落叶般飘零随心所欲地散落了一地
“你想干嘛”她蹙着眉头大声地质问眼前这个恣意妄为的男人他墨玉般的眼眸占领了她的视线范围逡巡着她清澈的眸子判断着她的内心是否会因此而动摇可惜他失败了他只看到两簇跳动的火苗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可怜楚楚的小女人她心智成熟意志坚定人的秉性不是很难改变吗一瞬间他疑虑起來
但是不由分说他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題他有力的臂膀挟抱着她纤细的腰身轻易地掠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幸亏是在十九层很少有职员出现在这里她奋力地挣扎着他无视她的挣扎手感还是两年前的感觉她不是生过孩子怎么可能保持着如此窈窕的身段想到此莫名的愤怒再度控制了他的心神几乎是快勒断了她纤弱的腰身步履生风地走到高管专用电梯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踉跄她被扔进了电梯内部
她蹲下身腰部霍霍地疼痛几乎要掉出眼泪來扶着腰身好大一会咬着牙才说出话來
“你想把我勒死吗”她气喘吁吁咬牙切齿
“你这么想我沒有意见”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地样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她摇曳多姿的神态仿佛在欣赏一个被虐的美人她越是生气自己越是高兴乔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你…”她被气得语塞哇嘎嘎此刻她想把他大卸八块才足以泄愤旋即她换了一副笑意莹然的模样对付这种人只有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乔总”羽月的声音妩媚充满魅惑“如果你喜欢奴家这样奴家完全可以奉陪只不过乔氏是属于你乔少的我乐得逍遥如果乔少喜欢胡作非为奴家就敢爽到极致乔氏家大业大走了一个李菲儿再來一个王菲儿也是可以的你说呢”
她媚笑着贴身到他结实的胸前彼此能感受到腹部带來的温度热力膨胀她的柔软顶住了他的坚实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温度开始上升他有些焦渴眩晕若在平时他一定一个鹞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是她的话语听起來怎么那么刺耳她是正话反说刻意提醒着他什么
电梯门哗然打开她和他的姿势暧昧充满挑逗的情趣
电梯门外是江泽错愕的双目呆如木鸡一时无法反应面前是公司两个最大的上司自己在中旺国际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头了装着沒有看见似乎已经來不及了他比当事人更为尴尬
在怎么胡作非为乔少在员工面前还是要保持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面部掠过一丝不悦似乎是江泽不该出现在这里而不是他不应该做有辱视听的行为即刻他恢复了常态他正了正衣服推开怀中的羽月清咳两声掩饰尴尬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不复存在
然而羽月却反手拉住了他欲抽走的臂膀轻轻一个香吻落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部
手挽着他的臂膀走出电梯一副欢心愉悦的样子
朝着江泽微微一颔首神态自若与江泽擦身而去
留下江泽更为错愕的神情以及无法判断她此行是为了管理公司还是傍大款还是为了报复李菲儿江泽重重地摇了摇头此女不可教也看來中旺国际落入李氏集团指日可待他有些欢欣鼓舞
其实乔少是被挟持着往前走的在他发愣的功夫她的媚笑妖惑至极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