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秘密,喜欢吧,来让我给你带上”。
“当然喜欢”,采文边伸着修长的脖子,美美地让江泽给她戴项链,边不停地和他讲话。
“对了,听说,乔家最近出了状况,他们无限他顾,听小道消息说公司的财务状况不是太好,你怎么还能加薪呢”?
江泽微微一怔,戴着项链的手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我工作出色和他们没有关系,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嘛”。
“你真幸运,我努力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被老板发现”。
“那主要是你站错了队伍,你跟着羽月,注定是小三的朋友,还会招人待见吗?肯定是没有前途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不是同一条战线的人喽,我们不是革命同志了,那你还和我谈什么恋爱,直接就是阶级敌人了”,采文有些小小的气愤,“你就是一个马屁精,专拍李秘书的马屁,这一点我挺讨厌你的,不知道羽月最近怎么样了,她消失的真彻底,连搬家都不和我说一声”。
“什么朋友,这都不说,说明还是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的嘛”!
“闭嘴,少挑拨离间,或许,她是迫不得已才离开的”。
想起羽月,采文就不有自主地开始想念,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好了,好了,不要再讲和我们不相干的人了,今晚是我和你在约会,跑题了”。
“她会在哪里呢”?采文托着下巴,仍然在想着羽月。
“公司新来了个同事,好像她还和羽月合作过,不过最后合作不下去才分开的,不行,我替你打听打听”?
“真的?”采文开始有了兴奋的申请,在灯光的照耀下,眼中跳动着光亮。
“我就知道,你更在乎羽月,不在乎我”,江泽故意表现出吃醋的模样,斯文的眼眸细腻地观察着采文的反应。
“都在乎啊,你和她在我心目中都很重要”,采文认真地回答。
“那你怎么报答我”?江泽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你想怎么让我报答”?采文有些羞涩地悄声反问。
“要不,去我家给我做些好吃的”?江泽提议。
“这个完全可以满足”。
没有开灯,烛光点亮,照映着两个年轻人热恋的脸庞,烛台下,透明的金樽玻璃杯中是暗红色红酒,西式牛排滋滋地冒着热气,刀叉锃亮,棉质餐巾纤尘不染,桌子中央低矮的花瓶中郁金香正散发着幽微的暗香。
“是不是秀色可餐”?采文颇为自得地望着自己的作品。
“当然,美丽的公主,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一切,朕非常满意”。
“小样儿,得瑟”。
“美丽的公主,请坐”,他替她拉开了椅子,彬彬有礼。
她优雅地坐下,仿若和刚刚在烟熏火燎中的那个人判若两人,此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仙女。
两人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两杯,仅仅这优雅的格调已经令人沉醉其中。带着迷离的神色,江泽几乎目不转睛地望着散发着圣洁光彩的采文,此刻,他们是彼此沉醉的。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背后,拥抱住了她,她的头抵着他的下巴,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
“阿泽,你爱我吗”?她的声音慵懒,带着醉人的幻觉。
“爱”,他侧过头,饮下一口美酒,侧头捉住了她丰腴的唇瓣,将口中的美酒缓缓地哺到她口中,舌尖随之跟着如游蛇一般探寻她的口中的秘密。
吻代替了语言,深吻和手指在热烈地表达着一切,彼此的摩挲点燃了身体内部的激情。
手指所到之处欲火烈烈。
脖颈相互交错,肌肤因为渴望在艰难地摩擦,想离开,更想探寻,只有更热烈的拥抱,撕掉布衣带来的隔阂。
渴望,探寻,零距离,负距离…
沙发成了今晚两人的主战场,摇曳的烛火,纠缠的躯体,仿若西方油画中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
“哦,不”,她呻吟着。
“不要么?宝贝”。
“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