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加迪威龙风驰电掣般地从眼前飞驰而去,羽月慢慢地从法桐后面走出来,裙裾飞扬,内心卷起风暴,曾几何时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保持半尺许的距离,曾几何时,咫尺天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刚刚有个男人找过你”,云溪的眼眸光紧盯她的眼眸,试图从中挖掘更有用的信息。
“他说了什么”?
“只是找你,什么也没有说”。
“他留下什么话了吗”?
“没有,他是一个难以控制的男人,他不喜欢我问他任何的问题,我想你比我更了解这个男人,如此地桀骜不驯”。
“是的,没有任何人能控制他,野兽一般的男人”。
“他是乔少?”
“你怎么知道”?
“这个城市没有谁不知道他的名字”。
“如果可能,以后他再来找我,直接说我不再好了,”
“为什么?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靠近他,你却拒之以千里”?
羽月突然笑了,对于这个问题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哪里说起呢?这个问题关乎她的内心,苍凉,疼痛。
事情在云溪面前变得扑朔迷离,她如果真是李菲儿口中的小三,为何她不愿意面对这个令人无法抵抗的男人,问题如迷雾一般让人无法分清。
“我倦了,以后有机会慢慢给你说吧”,她疲惫不堪,躺在床上内心起起落落。
“也许找我有重要的事情”?
“哦。不,我已经答应李菲儿不再见他”。
内心两种声音反反复复地响起。
不知觉地走到门外,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没有了他的踪影,内心空空荡荡,却也杂草荒芜,如眼前的纷纷扰扰。
云溪有意无意地瞄着羽月的背影,手机拿起又放下,曾经的同盟战友,如今在金钱面前惨败得一塌糊涂。
打车,直奔静安别墅。
“李秘书,也许,也许,羽月去见乔少去了,你做好心理准备”,放下电话,云溪看到羽月离去的背影堙没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
欲说还休的无奈,欲言又止的徘徊,羽月在出租车内,远远地看着静安别墅的一举一动,曾经自己出入这里自由而率性,如今,时移事移。
静安别墅的大门缓缓地打开,布加迪威龙驶出大门,乔赫驾驶,乔少坐在副驾驶上,后座上是一个墨绿色的行李箱。
“他们要去哪里?看样子,乔赫在送乔少离开,他有什么事情?”
当布加迪威龙驶过出租车旁边,羽月的头压得低低的,不想被乔少发现。
“师傅,跟着这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