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叫一声放开了她,手面上渗出了血珠,并快速的形成了线流了下来。
她逃跑了,足蹬高跟鞋歪歪斜斜地奔跑,想尽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上岸,伸手拦了一辆taxi,坐上绝尘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打开电脑msn不上线,手机换上了新号码,电话不接听。
在他的世界里,她似乎像水汽一样人间蒸发了。
她需要将心沉下来,好好地理一理自己思绪,她为自己出现这样的状况感到自责,内心对一起长大的羽月充满了愧疚感,潜意识里,江泽是属于羽月的,而她那失控感让她觉得自己偷了羽月的东西,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人的时候,她坐在阳台上,闷闷地享受着时光带来的闲宁,啃着指甲,想着心事,脑海里一会是江泽,一会是羽月,这两张面孔交替出现,让她内心不得安静。
幸好,羽月也似乎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所有的通讯工具都静悄悄的,这让她稍稍感觉到安慰,否则,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羽月。
******难得乔少有空。
羽月欢快地行走在种满女贞的人行道上,夏季的女贞枝叶繁茂,高低正好,交错形成一条茂密阴凉的林荫路。
羽月欢快地跃起,伸手抓到了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出一串悦耳的音乐,这个小小的技能是很小的时候跟乡下的爷爷学会的。
那时候南方的雨季正盛行,和爷爷光着小脚丫走在水田里放牛,于是,很多时候羽月坐在水牛的背上,跟着爷爷拿着一片树叶吹出悦耳的歌声,爷爷已经西去,童年已经很遥远,羽月陷入时光里悲伤的情绪一瞬间翻涌。
忍了忍眼泪,那些人生的悲喜总是要过去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翻出了手机拨通了采文的电话。
电话那端,羽月的电话明明灭灭,反反复复,采文犹豫了犹豫,最终还是接通了。
“你干嘛不接电话”?羽月冲采文大吼,这是两个死党向来的打招呼的语气,吼死人不偿命。
“上卫生间了”,采文心虚得要命。
正常的状态下,应该是采文吼她,然后问她最近去哪里疯死了,还不和她联系。
采文的这种状态让羽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个死丫头,才几天不见面,怎么变化这么大?“晚上请你吃饭”!她继续对着电话吼。
“我,我晚上有事”,采文嗫嚅着,心虚得要死。
“你要找死吗?我的邀请你胆敢拒绝”!她继续发扬着她的死党命令,从来,采文都没有拒绝过羽月,今晚一定要让这个死丫头出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采文依旧是佯装的声音。
“请你吃饭是你的福气,什么好吧好吧,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不许放我鸽子”!她拿着手机大声吼,引得路人侧目,不像个淑女,像个疯丫头。
“嗯,嗯”,采文在电话那端头点得如小鸡啄米,终于屈服在她的yin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