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的呼吸逐渐不稳,欲推开他的手臂,软弱无力,反而成了欲拒还迎,某人喘息声逐渐加重,动作越来越强烈。
苏青拉回一丝神智,“孩子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那人头也不不抬,闷声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反锁了书房的门。”
苏青暗骂了句无耻,果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二爷经常挂在嘴边那句,儿子生来就是专为坑爹的,这话一点不假,马上就要得逞的孩子他爹,突然听到外面,小白那小子一声大吼,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好事又要泡汤了。
果不其然,媳妇听到后,一把将他推开。
二爷还想挣扎两下。
媳妇却哑着嗓子,“别闹了,孩子们肯定有事。”
听到媳妇的声音,二爷身上的火气更旺,恨不得不管不顾,顺着自己的内心,可他知道,这也就心里想想而已,担心孩子不说,得罪了孩子他妈,他的幸福算是到头了,为了长远的幸福,二爷忍!
等夫妻两人推开门,看到的一幕就是,三娃一兽,身上极其狼狈,一阵焦糊扑面而来,活像是刚从火堆里爬出来似的。
橙子和葡萄还好些,尤其是小白,头发左半天几乎全部阵亡。
苏青着急地上前,从小白怀里接过橙子,检查一番没有受伤,随即塞到孔铭扬怀里,“怎么会这样?那里失火了?还有哪来的火?”边问,边检查小白和葡萄两兄弟的身体。
外表看起来很是狼狈,身上倒是没有受什么伤,苏青直起身,松了一口气,光顾着紧张孩子有没有受伤,都忘了施展意识,查探一番,刚释放出去,就发现了还在燃烧着的那条孩子们亲手做的船。
尽管还没弄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船几个孩子用心忙活了好长时间,变成这样,心里说不出的可惜遗憾,不指望孩子们能做出多好的来,可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成果,马上就要完工了,却变成了一堆灰烬。
本想着安慰几句,可在他们脸上似乎并没看到失落难过,与之相反,反而还有些兴奋雀跃。
正疑惑间,抱着闺女的孔铭扬在旁边就此事,父女两人嘀咕了起来。
苏青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忍不出对雪貂喷火的能力好奇起来。
若真是这样的话,烧了一条船倒也是值了。
孩子们没骗老爸老妈,雪貂果然能喷火,只是人老先生对这项新的业务显然很不熟练,在展示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的空间给烧了。
自从出现了这项能力之后,可能跟它还处在不稳定期有关系,不能很好的控制,张嘴时不时就能喷出火来,为了避免造成大面积火灾,最后只能给其戴个口罩,在没熟练掌握业务之前,不能随便张嘴。
宋岩被烧,是自己招惹的,倒也怪不得别人,来时郁闷,走时郁卒,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宋岩晚上老早就回到了谢家大宅,鬼使神差地询问佣人谢敏雪回来没有,得到的答案,竟然又是没回,心里的火气蹭蹭地飙升,不是说喜欢他吗?尼玛,二爷就是个大骗子,就是这么喜欢的?连人影都没看到,分明是躲着他吗?
不过,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躲着他,刚好省了被他爷爷配成对了,难道说他这是有所期待,猛摇头,并且拍了几下,脑子不但不够用,还有病,太不正常了,肯定是被雪貂烧傻了。
谢敏雪这几天非常纠结烦闷,但她也不个不知轻重之人。
此时此刻,烦闷的心情,虽然极需要个地方排解,但她也不会放纵自己,这几个晚上都是在一个朋友开的酒吧里喝酒,陪同人员还是谢家的堂哥,自己人。
谢堂哥似乎得到过嘱咐,倒也不阻止她,只是在旁边劝解,开导,“小妹,你这样光喝酒是没用的,想要什么就要主动去争取。”
“哥,你说什么呢,我只是生气烦闷而已,我想要什么?你不是女孩子,你不懂,被人说成那样,嫌弃成那样,搁那个女人身上,都郁闷的要死,还有斩钉截铁的拒绝,我要是不在,也就罢了,可刚好我就在门口,那真是打脸,哥,从小到大,我都没这样丢脸过。”谢敏雪喝了口酒,叹了口气。
谢堂哥笑了,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你啊,都是被我们惯坏了,没有受过波折,一点屈辱都忍受不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宋家那小子,跟别的油嘴滑舌的男人可不一样,那就是个直性子的人,不懂得转弯抹角,说了不好听的话,人都气的跳脚,他却还没有察觉。你说你给他置的是哪门子的气,我可听说,这两天他天天问你的行踪。”
谢敏雪嗤了声,“他是怕我因为这事,在外面出了事,让他愧疚。”
谢堂哥笑看她,没有接话,眼光扫向门口的方向,目光突然一亮,“他来了。”
“谁啊?”谢敏雪回头,顺着看去,眼睛微缩,有些意外,竟然是他,他怎么来了这儿?看到他走来的方向是这边,赶紧回头。
好巧不巧的是,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衬衣扣子松了两颗,显得性感十足,优雅地邀请她下去跳支舞。
谢敏雪的眉头微皱,搁以往她肯定当场回绝,可听到身后走过来的宋岩,正在跟堂哥打招呼,不知道那来的冲动,居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那名男子应该有着良好的修养,虚揽着谢敏雪避开人群走进了舞池。
宋岩找到这里,本就一肚子火气,看到这女人竟然还跟着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去跳舞,脑子轰的一声炸响,火气喷涌而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他也不想知道,只想着将这女人带离这个地方。
这么想时,他也付诸了行动,阴沉着脸,扒开人群,一把拽着那女人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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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明天见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