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捂着脚,呲牙咧嘴,这家伙动作太快了,躲无可躲,“你抽什么风,干嘛踢我?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看着这二愣子还一无所觉,孔铭扬懒得搭理他,“就你这样的木头,一辈子打光棍的命。”
“你是我兄弟吗?是跟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吗?有你这样诅咒兄弟打一辈子光棍的人吗?”宋岩朝着孔铭扬的背影吼道,回头看向苏青,“师傅,你也不管管他,打了人还咒我,我打光棍他有什么好处,有没人性啊。”
苏青看了他一眼,脚不停地打从他面前走过,“别说他,我都想抽你。”
余留一头浆糊的宋木头,百思不得其解,奶奶的,孔铭扬那个狂躁抽风,外加狂犬二逼货,抽他也就算了,向来冷静稳重的师傅,居然也想抽他,还能不能行了,他招谁惹谁了?
谢家跟孔家有着某种默契的联系,谢家的女孩长大了有可能会嫁到孔家。
孔家子孙向来自傲不喜约束,除非是自己看上,否则绝不会因为传宗接代的原因,去娶回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宁愿孤独终生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听起来有些自私,可他们却认为那是一种亵渎,同时也是一种钟情的表现,一旦找到心爱的人,就会忠于一辈子。
可谢家人不这样想,认为这是一种联姻,况且嫁到孔家的女子大多不长命,英年早逝,所以,谢敏雪的父母,不忍女儿遭到同样的命运,强行把女儿给叫回了家,不顾谢老爷子的反对,后来,谢老爷子也发现,孔家的两孩子似乎并没有意思,也就放弃,不再提及。
谢敏雪的父母这次在谢宅中,见到人高腿长,俊美无铸的孔铭扬,忍不住暗叹好一个仪表不凡。
当然,小的时候,就知道这哥俩长的好,可再好也要有命才行啊,为了女儿,他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可今天看到苏青和三个可爱聪明的孩子,忍不住有了动摇,看这苏青面色红润,额头饱满,哪有一点虚弱短命的迹象。
难道他们真的破坏了女儿的一桩好姻缘,女儿喜欢他二表哥,他们做父母的自然清楚。
现在不管是悔恨还是酸楚,都毫无意义,一切都已过去。
寒暄过后,聊起了正事。
“我听敏雪说,几人现在都没有意识,那之前有什么症状?”苏青将杯子放到桌上。
谢老爷子沉思,“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异常,就是精神看起来不大好,跟丢了魂似的,做事情丢三落四,心不在焉。”
苏青皱了皱眉,“有没有高热,呼吸急促,咳嗽一些上呼吸感染的症状。”
谢老爷子这回没多加考虑,摇头,“没有,都没有。”
“在医院里,医生给的是什么结论。”苏青再问,“有没有查出身体那里有问题。”
谢老爷子叹了口气,“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刚开始人还有意识,只是精力极差,坐着坐着都能睡过去,最后直接就没醒过来,医院的医生从头到脚,利用各种仪器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生命体征在一点点流失。
他们也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毕竟这个世上未知奇怪的病太多了,住在医院也是无用,就回来了,对外界只说是染了病,毕竟这种怪病,传出去对谢家不太好。”抬头看向苏青,“我始终怀疑他们是遭了别人的暗算。”
苏青想了想,没回答,起身,“还是先看看病人的情况再说。”
“你们不先去看看你们外公外婆?”谢老爷跟着站起来。
苏青看向孔铭扬,征求他的意见。
“先去看病人。”孔铭扬牵着媳妇手,“有些事耽搁不得。”
谢老爷子在前领路,“也好,你外公外婆,我已经打过电话,透露给他们,你们要来,只说最近,也没说具体日子,别看两人嘴上比较硬,听到你们要来,电话里老半天没吱声,心里指不定多开心呢。”
谢家出事的一共有五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
观其面貌,脸色透着死灰,惨白,嘴唇无血色,泛白,头发干枯,眼眶凹陷,要不是看到胸腔还有轻微的起伏,铁定会认为是一具尸体,不过,一直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天,真就成了一具尸体。
苏青拿出银针扎向其身体几处穴位,仔细探查。
没发现体内有什么病灶,身体器官似乎呈现一种衰竭营养不良性衰竭。
营养不良导致?这是不可能。
苏青闭眼探查了半个小时,还没动静,谢老爷子和孔铭扬都沉重起来。
孔铭扬了解自己媳妇,很少碰到棘手的病,即使有也从来没这么长时间,神情也没这么严肃。
苏青此时也很纳闷,她居然没看出什么问题,无奈之下,与空间的小胖沟通。
通过银针,小胖进入到那人的身体之中,探测了一遍,又回到了空间。
通过意识与小白进行一番交流后,苏青眉宇间的沉重越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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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在十一点半前更上,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