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准备了一大桌子,刚开始几人还有些拘谨,可到后边发现,一家子人都很真诚,即使是孔铭扬脸上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神情,一片平和。
原来男神居家过日子,跟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张莉忍不住感叹道,尤其是对他媳『妇』的细心,不是感情深到骨子里,是无法自然地做到这一点。
“黄教授怎么样了?”席上,苏青随意口问了句。
郭师兄放下杯子,“老板前几天生病了,似乎感冒了,他还我们待他向你们问好,”
“回来时不是好好的吗?”苏青看那黄教授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
“我想应该是上次受了惊吓,精神一放松,身体『毛』病就出来了,不过,他身体一向很好,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郭师兄说,感冒到了时间,自然就好了,老板常年在外锻炼,大病倒是没有。
饭后,杨东宇在洗手池边洗手,突然感觉背后阴森森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下意识回头,人整个木了,双脚似乎焊在了地上,无法挪动一步,心里大喊,赶紧跑,赶快离开,可发出的指令,身体四肢愣是没有丁点反应。
只能木呆呆地看着苏夏家的那只似乎叫汤圆的藏獒,拖着庞大的身躯,慢悠悠地推开门,晃了进来,斜了他一眼,朝洗手池边走来。
这是要吃他?杨东宇头脑一片空白,想要大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仿佛魔怔了般。
小时候被疯狗追着咬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步步走来,不忍直视接下来悲惨的一幕,准备闭眼的一刻,却发现走到跟前的它,身子一摆,他就被挤出了洗手池,然后,人家双爪直立,其中一只按开水龙头,顺着哗哗的流水,开始细致的清洗双爪和嘴巴。
洗完后,还不忘关上水龙头,身子又甩了几下,抖掉『毛』发上的水滴,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一旁愣愣的杨东宇,然后又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临走前的那一眼,他总觉得是在嘲笑他。
这到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这人『性』化的一整套动作又是怎么回事?
再聪明的宠物,也做不定这一点,爱干净,饭后洗手,漱口,清洗嘴巴,人『性』化的眼神,让他真以为这是一只成了精的藏獒。
杨东宇一个腿软,坐倒在了地上,这一家子真是……
饭后,几人正在茶室喝茶,苏青的电话突然响了。
“……好,好,我这就过去……”苏青合上电话,头疼万分。
“怎么了?”孔铭扬担心地问,“谁打来的?”
“小白学校的老师。”苏青皱着眉头。
“这小子又闯什么祸了。”孔铭扬起身,“他就不能消停点?跟别的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苏青摇头。
孔铭扬也不相信儿子能跟别人打架,去揍差距太大的小朋友,有个屁的成就感,“难不成拉别的女同学裙子了?”
苏青瞪了某人一眼,“你儿子没你这么『色』,他最烦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同学。”
没打架,没惹女同学,还能做什么坏事叫家长的。
苏青叹了口气,“电话里那老师挺急的,说什么考试抄卷子,也没听明白是小白抄别人的,还是别人抄小白的,老师给气的语无伦次,反正是被老师抓住了,行为还很恶劣,让我们家长赶紧过去。”
孔铭扬捂脑袋,“这熊儿子,不把他老子坑死不罢休,考试抄别人的,老子从小到大,从来就没干过这事,他居然……”
孩他爹气的说不来话,传出去,孔二少的儿子考试抄别人的,那脑子肯定不好使啊?
“兴许里面有什么误会。”苏夏说,“以小白的水平,怎么可能抄别人的,肯定是老师弄错了。”
“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人老师在电话里,都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了。”苏青边朝外走,边说道。
“小白才几岁?小学生抄作业,考试做个弊,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小时候可没少干这种事,还不是凭着实力考入了a大。”
杨东宇一脸的不认同,“我看小白他们的老师太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了,不用猜,就知道是刚毕业的老师,没有经验,一点小事都能给他当成塌天的事,就说我上小学五年级,我们般的那语文老师,就是刚从学校毕业的,上课时,前面一女同学的辫子夹在了我的桌子上,她就告诉老师,说我在拽她辫子使坏,那女老师居然不问青红皂白,走下讲台拎起我耳朵给拎到了走廊外站着。
我靠,从小到大,连我父母都没有『摸』过我一下,她居然敢揪我耳朵,小孩的自尊心有多强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脸当场就红了,火辣辣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直着腰进教室,这阴影影响了我好几年。”
张莉怀疑地看着他,“人老师这样做,是有些粗鲁了,可那女同学的辫子,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东宇硬着脖子,“反正不是我拽的。”
橙子突然『插』话,断定:“我哥哥不会抄别人的考卷。”
“是啊,你哥哥那么聪明,怎么会抄别人的。”张莉安慰道,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小白虽然聪明可爱的没话说,可越聪明的孩子越不喜欢学习,抄别人的考卷也不能说一定不会,就像杨东宇说的,谁小时候没干过一两次。
孔铭扬和苏青走进小白他们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另外一家的家长也在,而且还是熟人,小兽的爸妈。
小兽同学,就是幼儿园时,被小白霸占吃的,最后导致营养不良晕倒的那清瘦的孩子,后来,两人倒是成了好朋友,小白给人家起了外号叫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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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十一点半前会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