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等他狠话放完,见媳妇没回去,找来的孔铭扬,扒开人群,看到围在中间的是自己媳妇,二话不说,一脚将那人踢飞,从人群头顶飞过,底下的人吓得嗷嗷直叫。
苏青一开始只是教训,并没有下重手,也没有要人命的意思。
而孔铭扬就不一样了,气的火冒三丈,这一脚下去,几乎去了半条命,可他阴沉着脸,大步走向那人,貌似还不罢休。
“行了。”苏青拉住他,“别在这里搞出人命。”
孔铭扬冷哼一声,瞪着地上的人,“很喜欢卖是吧,从今天起,二爷就让你卖个够。”
见这架势,保安不知该如何应对,后来这人,一看就知不好惹。
正为难之际,会所的老板亲自赶了过来,“孔二少这是怎么了?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孔铭扬看了会所老板一眼,“老赵,砸了你的场子实在是被逼无奈,这人欺负到我媳妇头上来了,你说我能不教训吗?”
“这是应该的,苏小姐没事吧。”老赵询问道。
能有什么事,至始至终打的那人就没起来过,保安在一旁腹诽。
孔铭扬抢在媳妇前头,“要是有事,这人还能在这里?”
“没事就好。”老赵说,“那这事,交给我处理,别影响了你们看球的心情。”
能在京市做他们圈子里生意的人,背景自然差不多哪去,被打的这位,老赵认识,家世放在会所来往的客人里,只能说一般,却嚣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看看人家孔二少这样的人,来这儿都很低调,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以前,这人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胆子够肥的,居然惹上了孔二少的夫人,这人向来好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对人家做了什么,敢在他这里闹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孔铭扬牵着媳妇的手,走之前,对老赵说,“这人尤其喜欢卖,你做老板的应该满足顾客的要求。”
老赵心领神会地点头,“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惊呼杀人的那女子,早吓摊在了地上,畏畏缩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这两人都没有朝她看一眼。
正松口气的时候,感觉到头顶阴冷的视线,抬头看到会所的老板,正看着她,心里一缩,明白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想想就知道,这老赵似乎跟那人关系不错,能放过了她才怪。
“怎么去这么久?”谢敏雪看着回来的两人问道。
“是啊,马上就要开始了……”宋岩突然咦了声,“你们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卧槽,谁敢在这地方,给你找不痛快。”
孔铭扬坐在沙发上,脸色还没缓过来,“碰到了一只不知死活地蟑螂,教训了两下。”
圈子里这样的人不少,只是那人倒霉,碰上了惹不得的主儿,没眼色死得快,这话一点都不假。
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那人的结果会怎么样,不用猜,看到惹到的是孔二少,就要给那人点蜡了。
随着球赛的开始,大家纷纷开始投钱下注,苏青知道结果,倒是不急。
男人十有八九都喜欢看球赛,可孔铭扬并不,这种运动在他眼里,难度几乎为零,提不起任何兴趣,过来也只是陪媳妇,在赌字上,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赌博,媳妇的天分都好的出奇,都说十赌九输,放在他媳妇身上,那是逢赌必赢。
照他这么说,苏青就是天生的赌棍,好在她不嗜赌。
不管你是有钱还是没钱,赢钱的快感很少有人能抵制得住。
正在这时,朝他们桌边走过来一行人,看到前面那人,孔铭扬眼睛眯了眯。
“真是巧,孔二少和朋友也在这儿看球?”前头那人招呼道。
说话的这人,在坐的并不陌生,张天竹,曾经打过几次照面。
“是啊,带着媳妇出来凑凑热闹。”孔铭扬笑道。
张天竹所在的张家,在京市有一定的地位,可他们与此人,并不熟悉,也没什么交集,本以为打声招呼,这人就离开了,实在是没有熟到坐下来的必要。
可这人却不按章出牌,居然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样与几人寒暄了一番。
在众人不解的时候,这人说了,“不知道,孔二少有没兴趣赌一把,助助兴。”
虽然这人脸上的笑容很诚恳,看不出一丝敌意,可杜翰东和宋岩却感觉这人有些不对劲。
苏青也朝他看了眼,这人想干什么?想玩,找谁不好,偏偏找孔铭扬,这人是好对付的人吗?一般人见了不是有多远躲多远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人给她的感觉说不上好,虽然他长着一副正义凛然的憨厚样。
张家?在脑中搜索一遍,也没找到曾经有过什么交集,或者严重的冲突。
她本以为孔铭扬会直接拒绝,可谁知那人却答应了,“这倒是好,正觉得无趣呢,张少说说怎么个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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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昨天说可能万更,可能两字只是为防万一,还真给碰上了,早晨大姨妈来了,脑子都快迟钝成浆糊了,死撑着写了这么多,休息一晚,每天好些,再多更些,明天见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