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翰东的眉头紧凑,孔铭扬和苏青则是不知道这孩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们知道,肯定有后招等着那崔以珊。
崔以珊听了小白的话,松了一口气,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表现出对孩子任何的敌意,即使被人监控,她也不怕。
可接下来的小白的话,却让她惊愣在地。
“你们千万不要怪这位阿姨,她也是好心陪着玩,当时,我正在跟貂儿踢球,阿姨走了过来,说问我几个问题,我要是好好回答,她就陪我踢球。”
“她问你什么问题?”杜翰东紧接着问。
崔以珊的脸『色』惨白。
“阿姨问的问题很简单,我都知道,她问我我老爸最喜欢吃什么?最喜欢喝什么?还有最喜欢做什么运动,以及在我们家谁是老大?”
苏青听了,瞪了孔铭扬一眼,这些可都是他招惹的。
被瞪的孔铭扬也恨委屈,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场的人一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看上孔二少了啊,哎!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人家的夫人还在这里,就公然觊觎人家的老公,这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和道德底线,没看到人家夫人还大着肚子的吗?
尤其是在场的夫人,她们可没少经历这些事,天天都提心吊胆,自家老公被外面的妩媚子给勾搭走,对这样的女人那是深恶痛绝到了骨子里。
那些豪门的勾心斗角,为求上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将孔家最宠爱的小少爷害死,也不是没有可能,当下便义愤填膺起来。
“崔家?听说是近一段时间才崛起的家族,以前还不了解,可现在一看,这崔家也就那么回事,人家夫妻恩爱,况且还怀着孩子,她都忍心勾搭,没有良心啊,居然连人家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恶毒啊。”
“那可不是,这样的女子,能有什么好的家教,上次崔家聚会给我发了请帖,那天我走不开就没去,幸亏我没去,要是去了肯定膈应死我。”
“以后还是少与这样的人家走动,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招了个家贼,到时哭都没地去。”
“……”
周围的议论声传入崔以珊的耳朵里,气的她恨不得将这群女人的嘴巴全都割下来。
这个时候,苏青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冰冷的眼神都差不多将二爷的脸上挖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腰上更是青了好几片,只能咬牙忍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当下赶紧转移话题,看着怀里还在哼哼唧唧,时不时再嚎一嗓子的儿子,问道:“那你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小白堵着嘴巴,眼睫『毛』上还挂着疼痛的『液』体。
“阿姨说陪我踢球,说是这样踢没什么意思,就说,要是她赢了,我就将雪貂给她,要是她输了,就给我相等价值的钱,只是,阿姨将球踢过来的时候,我一看要进网了,赶紧就挡啊,然后就被撞成这样了,痛死我了!”说完又开始嚎上了。
大家一听更是无耻啊,居然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赌博,还堵得是雪貂,真是无耻!雪貂有多珍贵,一看就知道,而且圈子里也盛传过这雪貂是灵物,无价之宝,曾经有人出了五千万人家都没卖,她倒好,竟然以这种手段想据为己有。
这还用得着比吗,一个大人,一个四岁的小孩,结果很明显吗?
崔以珊知道这孩子的本事,那一球根本就不可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因为,在她发现不对,就已经减轻了力度,即使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不可能伤多重。
这孩子肯定是装的,她总有种感觉,这孩子一开始就对她布了一个局,进了他的圈套。
想到这一点,崔以珊走到孔铭扬的身边,辩解道:“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他,那球的力度很轻,对人根本造不成伤害,要不然,我们可以看看,他肚子上到底有没有伤处,若是有撞击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小白听了嚎的更响了,委屈的小眼神偷偷瞅着他老爸。
崔以珊的手就要掀开小白的服的时候,却被孔铭扬一股大力给推倒一边。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接近我儿子?你是不是不看到他死掉不甘心啊?”语气透着一股嫌恶和冰冷。
在场的人大呼过瘾,幸灾乐祸起来,看到她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还以为她在心虚。
其实不然。
刚才孔铭扬的那一推之力,可是暗暗用了三成之力,这女人平白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的不自在,回去媳『妇』还指不定怎么惩罚他呢,可这些都是小事,万一媳『妇』一生气了,情绪波动太大,出了什么事,他可是后悔莫及,一想到这儿,就火大的不行,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只不过顾忌眼下的场合不合适,才强忍住了,但是惩罚还是跑不掉的。
崔以珊倒在地上,嘴里泛起苦涩,他对她竟然如此心狠,不相信她不说,出手是想致她于死地,五脏六腑几乎都要震碎,可身体的疼痛,却比不了心上之痛,一股恨意渐渐地涌上心头。
挣扎着站起身来,周围不屑异样的眼光,已经麻木,抹掉嘴角的鲜血,晃悠着就要往外走,最后看了一眼众人,还有地上的那一家三口,暗暗决定,今天的屈辱她一定会找回来。
杜翰东周放宋岩等人,见苏青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小白采取什么急救措施,刚开始光顾着担心去了,没往心里去,这会儿一琢磨,顿时明白过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孩子要是受伤,作为老妈的苏青,早就急的不行,进行救治了,哪有看着孩子嚎丧不管的道理。
所哟,崔以珊要走,大家也没有吭声为难人家,毕竟,看她这情形,受伤肯定不轻,虽然她不怀好意,但现如今的惩罚已经够了。
可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孔铭扬却还不罢休。
“慢着,就这样走了?刚才的打赌,你好像输了,六千万可别忘了送过去,小孩子正是受教育的阶段,作为孩子父母,我们不想他见到出尔反尔有始无终这样的负面例子。”
崔以珊本来晃悠的身体,听了这番话几乎颤抖地要倒下。
周围不明就里的人,虽然疑『惑』为什么她会输给一个孩子?可要作死的人是她自己,大家也只是感叹活该。
而杜翰东几人,却是嘴巴张的大大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崔以珊今天是什么节凑啊,参加一场寿宴,送出了一件珍贵的瓷器,而被小家伙这么一闹,宋家不买她的好不说,估计日后还会对付她崔家。
还有她这一身被心上人打的伤?
以及六千万?
杜翰东几人啧啧出声,替她哀悼,今天真不是她出行的日子,不对,应该说,不应该看上孔二少这样的人?看上注定就是一场场的噩梦。
这会儿,连苏青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一家三口离开了,明其名曰是去医院给孩子看病,实际上是回了四合院。
看什么?小家伙身上连个白痕都没有,苏青都怀疑,球根本就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坏女人是应该收到惩罚,可小家伙的这种行为却不应该鼓励,长此以往,长歪可能『性』很大,夫妻两人决定,要好好教育才行。
况且,他们也察觉出了这崔以珊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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